什麼儀式?
當淩莎莎幾人還在等待那什麼儀式開始的時候,整個地麵開始劇烈的搖晃中,而他們麵前腳下的大地突然就裂開了一個長長深深地縫隙。
“我去!”那頭戴鴨舌帽的男生急忙跳開,避開這條大裂縫。
那些擺在院子的部分桌子椅子一下子跨入了這條巨大的縫隙裏麵,仿佛一張無形地大嘴巴,突如其來地開啟了自己的進食模式。
淩莎莎也朝著前麵跑了好幾步,直到裂縫自發地閉合上來,她才臉色發白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那些剛剛還言語間還透露著激動的大爺大媽們居然全都一下子給掉入了這個深坑裏麵,那裂縫淹沒了這些尖叫聲,讓淩莎莎本人都沒緩過神來。
別太離譜?
淩莎莎用一隻手捂住劇烈跳動的胸口處,心裏有些七上八下的。
可沒想到的是,地麵上的裂縫又一次打開了,而她的腳邊裏爬出一個蓋著紅蓋頭的小紙人,用力的把她往下麵拉扯。
我擦!
猝不及防的,甚至來不及尖叫,淩莎莎直接就摔入了這片大地的裂穀裏麵。
——
再次睜眼地時候,她還能聽到耳邊嘰嘰喳喳的聲音,那聲音是晟的聲音,它依然喜歡模仿自己說話。
【小主人,你不會死了吧!】
【小主人,你沒死吧!你死了我怎麼辦啊!】
【閉嘴】
淩莎莎下意識地皺眉,她眼前一片眩暈,她隻覺得頭暈眼花。
那屋頂處有一個大大的缺口,缺口處撒下陽光曬到她的臉上。
被光晃得眼睛刺痛後,她才慢慢地爬了起來,看了看周圍的情況。
“你醒了啊!餓不餓啊!”有人一下子推開門,那木門一下子弄起了一堆灰塵,讓淩莎莎有些喉嚨不舒服起來。
這是一個看上去年紀較大的女人,頭上圍著一個花布,抱著一個籃子,整個人的笑容非常燦爛,雖然笑起來有很多褶子,但看上去很有活力。
“這是哪裏?”淩莎莎問道,她開始準備畫符隨時麵對接下來發生的情況。
而那女人置若罔聞,卻是笑眯眯地打量著淩莎莎全身:“二丫,你知道的,你逃不出去的,外麵那些記者待會見了你,你是知道該說什麼不說什麼的。”
女人從籃子裏麵拿出一碗白飯,白飯上還放著醃好的鹹菜。
二丫?
看著那堆飯,淩莎莎突然感覺自己的肚子莫名地疼了起來,身體下意識地感到無比的饑餓,整個人不由自主地朝著那堆白飯走了過去。
“乖孩子,二嬸獎勵你今天能用筷子吃飯。”女人嗬嗬地笑著,笑意卻是冰冷帶著嘲笑的。
“秋花嬸子,那些記者過來咯,快帶二丫去那邊去。”有人跑了過來,臉蛋紅撲撲的,非常激動,“那些個記者真的是富得流油,還帶了一堆的米麵和大把的鈔票呢?秋花嬸子,我這一輩子還是第一次見到那麼多那麼多的錢呢?”
自己這是暫時成為了二丫本人?
淩莎莎一邊用筷子吃起白米飯,一邊靜觀其變起來。
但她發現,自己居然連筷子都拿不穩,這手上縱橫交錯的居然全部是傷疤和印記,每一根手指都控製不住地在顫抖。
“嬸子,你還給這傻子加了鹹菜啊,你看這傻子,筷子都拿不穩,就應該讓她直接抓著吃飯。”那人嘲笑著淩莎莎目前的處境,然後繼續說道:“聽說這家夥以前還是個大學生呢?那些記者就是奔著這個來的,咱們村裏唯一的一個大學生呢?”
她咬唇重讀,強調著:“若是讓他們知道這個大學生怎麼來的,我們可就慘了?”
“二丫,這麼乖,這麼聽話,怎麼可能會亂說呢?”秋花嬸子看了一眼筷子都拿不穩的淩莎莎,摸了摸她此刻髒兮兮的頭發。
淩莎莎能感覺到自己此時的頭發非常的癢,有那種虱子在身上跑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