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燒在自己的身上,它還敢爬上來嗎?
淩莎莎清楚地知道,這具身體的腿上的那一截剛剛被紙片粘過的地方已經變成為了血肉模糊的樣子。
淩莎莎看了看那溶於血水的紙片人,然後看到世界靜止的地方裏,似先生撐著那把透明傘慢慢對著自己微笑起來。
本來是非常唯美且驚悚地畫麵,淩莎莎的腦子裏卻不合時宜地響起了晟的聲音。
【最煩裝逼的人】
淩莎莎:,,,,,,
【小主人裝逼除外】
淩莎莎:你人還怪好的?
死獄遊戲副本裏的他們通常會叫這些能改變劇情的玩家叫做入侵者。
似先生站立在遠處看著這個女人。亂糟糟的頭發被打濕後顯得非常散亂,髒兮兮的全臉上隻有一雙眼睛明亮得過分。
這雙眼睛確實不像是二丫的。
死獄遊戲副本裏麵的NPC是麻木的,空洞的。
她看上去卻透露著一股子生命力的勁頭。
[絕對領域消失,程序記憶重新篩選]
周圍的村民像做了一場夢一般,通通失去了這裏發生的記憶。
“記者小姐,這就是我們村裏的二丫—唯一的大學生呢?”有村民反應過來,這才笑嘻嘻地對著記者小姐說著。
“村長什麼時候來了啊?”有村民驚呼道,看著淩莎莎麵前站立的男人。
淩莎莎皺眉看著這一切,她揉了揉自己隱隱作疼的太陽穴,把手上的灰都粘到了臉上。
地上的血跡呢?怎麼全都不見了?
淩莎莎心裏有些疑惑。
“剛剛我們說到哪裏了?哦對了,“你叫二丫,就是你發明了水稻自助切割機?”記者小姐將手臂抱在胸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淩莎莎。
手有點疼……
怎麼會這樣?
記者小姐有些迷茫地捏了捏自己的手臂,想不通怎麼會突然肌肉酸痛。
“對,是我發明的。”淩莎莎順著記者小姐的話說了起來。
她冷靜地看著麵前這位記者小姐一閃而過的茫然表情,接著她環視一圈,驚訝地發現之前那個死掉地那個男人居然沒有出現在這裏。
“那你是怎麼想到這個發明的呢?”記者小姐追問起來。
怎麼回事?
所以剛剛的那一切絕對不可能是幻覺。
絕對領域的技能下那兩個死掉的人去哪裏去了?
淩莎莎看了一眼那個遠處站著的村長,對方此刻已經收了傘,卻依然保持著他的微笑。
這人看著挺讓別人心煩的。
“我的這個創造的靈感呢?都來自於我之前從那個區域路過,村子裏麵有一個叫做阿泰的小男孩在許願。”淩莎莎頓了頓,突然說了這麼一句不著邊際的話語,“他很喜歡吃糖,而且也很喜歡去割稻草。”
說完後,她便開始觀察這些村民的反應。
和她想的一樣,村民們的反應都是茫然的,似乎在思考著從淩莎莎嘴裏說出來的這個小男孩到底是誰?
“好端端地真是晦氣,居然說起了那個失蹤的孩子。”有村民嘀咕了起來,“那個小孩本來就該死,,,,,.”
失蹤?
淩莎莎不著痕跡地挑了挑眉,打算把那個圍觀的村長也拖進來:“這村子裏就這麼點人,一個半大的孩子是怎麼失蹤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