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莎莎拿著菜刀瘋狂鏟土,但她鏟著鏟著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看著站著發愣的二丫。
二丫沉溺在美好的幻想之中,那惡毒的表情都還沒來得及收起來,就感覺到了空氣裏傳來的一絲涼意。
她莫名對上淩莎莎那探究的目光,下意識地以為眼前這人又要作妖:“你又要幹嘛?”
“你不會騙我吧?”淩莎莎表示懷疑。
“當然不會。”二丫硬生生地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盡量讓自己笑得甜美可愛一點。
不對,她討好這人幹嘛?
想到這裏,她惡狠狠地開始呲牙咧嘴,結果手裏被直接塞了一把劍。
二丫:?這不是她之前的劍嗎?
淩莎莎眼眸一亮,把係統那收進去的劍又拿了出來,而自己那把菜刀收了回去:“我覺得有點累,要不你來鏟?”
二丫:你xxx他xxxxxxx!
二丫的眼裏閃過一絲怨毒,但也隻好接過淩莎莎遞過來的那把劍開始麵無表情地鏟土。
把東西挖出來,村長就會出來的。再忍一忍,再忍一忍,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她反複地對自己這麼說道。
“你說,你們村子裏嫁人嫁的是海神,怎麼就村長這裏掛了個喜字的燈籠。”淩莎莎一遍監督二丫鏟土,一遍詢問起來。
“嫁人隻是個吸引你們調查的幌子。”二丫不屑地單手叉腰,眼裏都是無聲的嘲笑。
“不會是老掉牙的祭祀吧?”淩莎莎輕聲,無視了對方眼裏的嘲笑。
“看來,你還不知道那件事情。你知道你為什麼會成為副本監督者候選人嗎?”二丫冷笑,也不介意這個時候和淩莎莎聊了起來,反正她也不太想挖土,“因為你符合了實驗體的標準。”
“我之前說的有一部分是真的。最開始的這個世界是正常的。”二丫話題一轉,“大學那年,我在鳥格巫醫院。在那個醫院裏,我們所有人幫助院長輔助一個實驗。”
淩莎莎想道:聽起來不像個正經醫院。
但她還是被勾起了一點興趣:“難道你們研究的就是副本候選人之類的東西。”
“起初是沒有副本這個東西,要不是有個實驗體創造了這些副本,又創造了個海神的話,我會莫名其妙地留在這裏嗎?”小女孩怨氣突漲,她那臉上的紙片五官都皺得折疊了,看起來怪嚇人的,“我本該能成為最優秀的科學家之一!在薄荷大學讀書,期間連續獲獎,結果被什麼海神許願弄到這裏來。”
“我們最初的實驗叫做寄生,能夠讓不屬於這個次元的靈魂進入到那人的身體裏麵。”二丫回憶起這個還有些憤怒,“後來,那個實驗體出了點差錯,實驗體居然一直都排斥外界的靈魂,所以它精心策劃,實現了完美反殺。”
實驗體?創造了副本?
從之前零碎的記憶碎片裏她看見過那個鳥嘴醫生和父親,而父親告訴對方,是他本人創造的實驗體。
但是,不屬於這個次元會不會太奇怪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