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禾旁眼觀看妹妹夏如新的這段感情,感覺自己終究還是得參與其中,於是,她自作主張給鄭羿辰打了電話。她放低姿態,請求鄭羿辰給夏如新一個機會。她在電話裏既講鄭羿辰的好,又講兩個人過去兩年的故事,然後說道:“如新不懂事,我替她向你道歉,我知道是我們高攀了,弈辰,你看看還有沒有複合的可能啊?”
鄭羿辰看著是陌生號碼才接的電話,根本沒想到是夏禾。他從夏如新那聽說過夏禾脾氣火爆,本以為夏禾會對自己一頓臭罵,卻沒想到是為夏如新爭取機會的。鄭羿辰在電話裏擺起譜來,說夏如新的種種不是,不知道珍惜等等。夏禾就不斷接招,讓鄭羿辰說個夠。
“弈辰,姐知道你說得對,要不姐這脾氣能求你嗎,不就是感覺你在這段感情裏受委屈了嗎?你說吧,如新怎麼做,你才能原諒她?”夏禾接著問。
“姐,我和你說實話,其實我是喜歡如新的,就是我爸媽不同意,要是我倆把生米煮成熟飯,有了孩子,你說他倆還能不同意嗎?”到了這個時候,鄭羿辰還在惦記著夏如新的身體。
倆人在電話裏又談了一會兒,夏禾向鄭羿辰保證,夏如新晚上會準時赴約,肯定促成他倆“奉子成婚”的。
當天晚上,鄭羿辰在酒店開了一間房,夏禾給他打電話告訴夏如新在加班,等一會兒就好了。鄭羿辰買了一束花,自己洗了澡,美滋滋地一直等到了半夜十二點,才再次接到夏禾的電話,原來是夏母來了,今晚夏如新得去接母親沒法出來。
“明天,姐和你保證,如新一定會來的。”電話裏,夏禾信誓旦旦地說。
第二天,為了表達誠意,夏禾給兩個人開了一間房,並保證鄭羿辰進了房間就能看見夏如新。鄭羿辰拿著小安送給他的房卡,進了酒店房間,一開門,果然看見夏如新的衣服掛在衣架上,洗手間裏傳來了嘩嘩的流水聲,透過門,隱隱約約能看著有個人在洗澡。
“我先洗澡,你上床等我。”鄭羿辰看見床上有一張紙,寫著這樣的話。
鄭羿辰太高興了,急不可耐地脫衣服。早知道夏禾在夏如新那說話好使,他何必費了那麼多周折,不過總算苦盡甘來,念念已久的願望總算要實現了。
鄭奕辰脫光了衣服,朝著浴室喊。“如新,我上床等你哈。”
“好。”裏麵的人應答了一句。
鄭奕辰別提有多開心了,哼著歌曲就鑽進了被窩裏。過了一會兒浴室門開了,人還沒出來,就把燈關了。
黑暗裏,浴巾展開遮擋著夏如新的身體,她慢慢向床走過來。
“原來你喜歡這種的,快,讓哥哥親親。”鄭羿辰美滋滋地說,然後從床上坐起來,伸出手來接夏如新的身體。沒想到,夏如新玩起了欲擒故縱,繞著床尾去了床的另一側,她一直用浴巾遮擋著,半羞半就地自己上了床。鄭羿辰一把過去抱住了夏如新,喊道:“如新,想死我了。”
夏如新抓住了鄭羿辰的手,說道:“就這樣抱一會兒吧。”
鄭羿辰聽著聲音有點不像夏如新,還以為是她故意扮演的,就聽從安排,在背後安靜地抱著。
突然,房間的門被打開了,幾個男人進了房間。看著床上的兩個人先是拍照,然後男人們不由分說地拽起了光著身子的鄭羿辰,氣勢洶洶地嚷嚷著:“你敢給我戴綠帽子,活夠了是吧。”說著,對鄭奕辰就是一頓拳腳相加。
“大哥,誤會,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再打我報警了。”鄭奕辰抱著頭求饒,但他哪是幾個男人的對手,直到被打得鼻青臉腫幾個男人才住手。
“啊?你是誰?”被抱著的夏如新看見躺在床上的鄭羿辰,突然問道。
“你是誰,夏如新呢?”鄭奕辰同樣吃驚,她剛剛抱著的女人不是夏如新,而是一張生麵孔。
“你怎麼躺在了我的床上。”女孩質問,然後轉過身來對其中的一個男人說:“老公,你聽我說,我不認識他。”
“你倆別在老子麵前演戲了。”男人才不聽他倆的解釋,他今天就是來捉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