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氣勢更加強烈了,還鼓動周圍的女人:“呸!你這個不要臉的小三,幹點什麼比較好,跑去勾引我的老公!真是犯賤!”
說著,她用力拽著我的衣服,扯斷了我的衣袖。
我胸腔內迸發出許多努力,這幫人講理是講不通的,我奮力一推,掙脫那個有蠻勁兒的女人。
“我說了!你認錯人了!”
我話音剛落,眾人發出抽氣聲!
“殺人了!”
我隻是輕輕一推,力道是控製住了的,誰知那個女人直奔牆腳,腦袋磕到角櫃上,血珠子一下子從她頭上流出來!
“求求大家,可憐可憐我這個可憐的姐姐,她是一個普通的家庭婦女,一心一意為了老公和孩子,可是這個小三,不僅拆散了她的家庭,還故意打傷我姐姐!大家都是女人,可憐可憐我們,幫我們報警,把這個小三送進監獄裏去!”
跟在那個女人來鬧事的還有她!尖嘴猴腮,麵黃肌瘦的,如今還要借輿論的壓力。
周圍的人被糊弄的看不清真相,紛紛同情腦袋磕出血的女人,對我指指點點,還有人報了警,找來醫院的警衛先把我控製起來。
此時此刻,我不能再說任何話,也不能與這兩個有備而來的女人較量。隻能等警方來再做打算。
此時是清晨七點,距離殷浩宇來接我的時間還早,我的手機和包被熱情的人民群眾收起來了,說是怕我偷偷跑了。我無奈,隻能待在醫院的警衛室裏等警察來。
不多時,警察來了,他們詢問了情況,那個腦袋被摔破的女人病懨懨的,醫院給做了應急處理,把她的頭包上了,她虛弱的掌控我:“警察同誌,就是這個女人,她蓄意謀殺,我的頭就是被她打的!”
另外那個尖嘴猴腮的女人附和著說:“是啊是啊警察同誌,你們可得為我們做主啊!這個女人真是心思歹毒,把我姐姐害成這樣!”
她們兩個一唱一和,像是在對著劇本演戲一樣,說得可憐兮兮,悲慘無助。
警察同誌聽完控訴,又看了看那個女人頭上的傷,轉過身來對我說:“我們現在有理由相信你惡意傷人,現在帶你回警察局做調查,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一切都會成為呈堂證供。”
我心中冷笑不止,我看著那個受傷的女人說:“慕容雪給了你們多少錢?讓你不惜弄破自己的頭?要知道,如果你的力度掌握不好,極有可能會當場斃命!”
八年前,慕容雪陷害我故意傷害曲小姝,害我被判了刑,在監獄裏待了三年,經曆了許多生不如死的日子,現在,她又要故技重施?
我回國還不到一周,就經曆車禍,現在又被人碰瓷兒?真是熱鬧。
可是,這一次,慕容雪打得算盤怕是要破滅了!
那個尖嘴猴腮的女人連忙說:“警察同誌,別聽她瞎說,我們不認識什麼慕容雪,她推我姐姐,害我姐姐撞破了頭,所有人都看到了!不信你就去問現場的人!”
我冷冷一笑,看著尖嘴猴腮的女人,一字一頓道:“是啊,很多人都看到了,同樣的,監控錄像也看到了,警察同誌,他們兩個是故意碰瓷,樓上的錄像清楚的記錄了一切。我的手根本就沒碰到她,是她自己硬往牆上撞的,她要訛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