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凱欲哭無淚,總裁簡直沒有人性,自己搞不定的女人就丟給他,總裁是魔鬼。
……
從醫院出來,坐進車裏賀卿塵給許一鳴打了電話過去,這個不知道死活的老家夥,不明明白白的警告一番,他是不會知道捋龍須的後果有多嚴重的。
“喂,賀總,你怎麼打電話給我了?諾言還在休息,不太方便接你的電話。”手機裏傳來許一鳴的聲音,拿許諾言做擋箭牌。
“許總,如果你不想明天看到許氏破產的消息,就別給別墅區的項目打主意,賀氏是永遠不會跟許氏合作,你聽懂了嗎?”
賀卿塵如同一個帝王,不怒而威的說著。另外一邊接著電話的許一鳴,手已經顫抖,即便隻是聽著賀卿塵低沉的嗓音,也讓他心驚膽戰不知所措。
看來許子瀾是失敗了,不但計劃失敗沒有拿到項目,還讓賀卿塵看穿了他的心思,簡直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聽明白了,賀總放心,以後我再也不敢亂動心思,再也……”許一鳴的話還沒說完,賀卿塵就掛斷了電話,這種毫無保證的許諾,聽聽就好,千萬不能當真。
一直到傍晚,昏迷的許子瀾才迷迷糊糊的醒來,一陣藥水的味道刺激的她想吐,她就是受了刺激情緒太激動大腦反應不過來導致的暈倒,其實什麼事兒都沒有。
也就總裁喜歡亂擔心,生下來就是被女人吃的死死的命,才會擔心焦急的把人送進醫院裏來,要是照著陳凱的意思,直接拉回許家警告許家人一通,再也不讓他們家小姐出來拋頭露麵談生意什麼都解決了,總裁就是想太多。
“卿塵呢?他去了哪裏?怎麼是你在這裏?”許子瀾清醒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問賀卿塵去了哪裏,她望向窗外,已經染上了黑色,夜幕降臨,這一次看來是沒有機會跟著卿塵回家拜訪他父母了。
陳凱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回答道:“總裁回家陪老爺夫人用餐了,許小姐你身體不好,總裁讓我在這裏照顧你,如果你現在感覺還好的話,我就送你回家。”
陳凱就是客氣一聲,車都被總裁開走了,怎麼送許子瀾回家,他料定了許小姐不想再看見自己才故意這樣說的。
哪裏想到,這蠻不講理的許小姐也是一個不按照常理出牌的人,想也沒想就點頭答應:“好吧,那就你送我回家。”
昏迷和睡著是兩個概念,她到現在還覺得有些累,想要回家磅礴休息一會兒。
當然了,回家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在許諾言的麵前炫耀賀卿塵到底有多在意自己了,可惜了,今年他那麼為她著急的時候,許諾言沒有看到,下一次一定要給那個小賤人來一個現場直播。
陳凱無奈,隻能扶著她出了病房,兩個人站在醫院門前,在瑟瑟發抖的冷風中一輛一輛攔著出租車,車水馬龍,過往的車輛許多,卻沒有一個願意停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