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助理麵不改色的說道:“總裁讓我護送你。”
“嗯。”盛夏淡淡的應聲,沒再說什麼,她哪裏不知道,與其說是護送,還不如說是監視。
好在到了約會的咖啡廳後,林助理沒有繼續跟上來,而是繼續呆在車上。
盛夏來的比較早,整整等了半個小時才看到楊瀾優雅的身影。
楊瀾四下看了一圈,在找到盛夏的身影後,她抬腳走了過來。
她先是打量了一眼盛夏,隨後從包裏拿出一個被密封好的信紙。
“這是你爸去世前給我的,裏麵提了你。”
話落,楊瀾叫來了服務員,點了一杯藍山。她的一舉一動都無比的悠閑愜意,絲毫沒有傷心之情。
盛夏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意,“我爸遇人不淑。”
“也許。”楊瀾的聲音波瀾不驚,她保養得宜手攪動著咖啡,顯然,對於盛夏對她的態度,她絲毫的不在意。
隻是,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楊瀾手上的動作一頓,語氣也突然冷了下來,“盛夏,你不該對你姐姐動手。”
“是嗎?”盛夏偏了偏頭,笑容真切了幾分。她摩擦著帶有褶皺的信封,並沒有立即拆開,反而有意無意的避開了盛父的字跡。
無事不登三寶殿,楊瀾本就對她沒有感情,又怎麼會專程來送一封信,怕是興師問罪或者說還有其他目的。
想著,盛夏唇角的弧度更大,“我倒是覺得,我的下手還有些輕呢!”容雪做的事情太過分,就算重來一次,她也還是會這麼做。
這樣不給麵子的回答讓楊讕的柳眉微皺,到底是人精,她很快就恢複常態,指節輕輕在桌子上敲了幾下,再開口時,語氣中多了一絲溫和,“你們同樣都是我的女兒,這件事情我可以不追究,就當做孩子之間的小打小鬧。”
聞言,盛夏挑了挑眉,沒有說話。
楊瀾隻當盛夏是默認了,她的語氣又放軟了幾分,“盛夏,媽媽需要你幫一個忙。”
果然,楊瀾找她是有目的的。
盛夏的心裏無悲無喜,她看向楊瀾,淡淡的開口問道:“什麼忙?”
“把那顆祖傳的鑽戒給我。”
原本漫不經心的盛夏聽到這裏,正了身子,一口回絕:“不行!”那是父親留下來的,亦是盛家的傳家之寶,她不會給任何人,哪怕是名義上的母親。
“如果你找我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情的話,我想我沒必要在這裏浪費時間了。”說著,盛夏拿著信封,起身準備離開。
“等一下。”楊瀾急忙出聲阻止。
“還有事嗎?”
楊讕又從包中拿出兩個薄薄的信封推到正欲離開的人麵前,猶如施舍般的開口說道:“隻要把鑽戒給我,它們就是你的了。”
盛夏的視線從楊瀾的身上落在那兩個信封上,她的眸光更加的冰冷,但是她的臉上反而多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她再次坐在了楊瀾的對麵,把兩個信封拆開。
在看清楚信封裏麵的東西的時候,她的眼中多了一絲顯而易見的訝異。
兩棟市中心的別墅,這個楊瀾還真是大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