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前,盛夏是絕對不敢這樣跟裘禦南說話的,因為她根本就不確定她的那一句話或者是哪一個字眼會惹惱裘禦南,然後得到的是裘禦南的懲罰。
但是這次,或許是因為裘禦南沒有發火的跡象,又或許盛夏一貫的破罐子破摔的態度,讓她說話毫不顧忌。
大不了就是又在床上把她折磨一頓,反正那種次數都多到數不來了,再多幾次也無所謂了。
聽了盛夏的話,裘禦南的臉色果然沉了下來,他定定的看著,盛夏,仿佛想要把她看穿。
“你不是很想讓我去死嗎?我要是猝死了,豈不剛合你的意?”裘禦南的語氣莫名。
盛夏倒是沒有想到裘禦南竟然是這個反應,反正對於她想殺死他這件事情,裘禦南心知肚明,她還有什麼好顧及的。
“話是這麼說,但是你猝死跟我把你殺死,這是兩種概念,不是嗎?”盛夏說著,頓了頓,才又接著說道:“我那麼恨你,不親手手刃你,怎麼甘心?”說這話的時候,盛夏語氣中的恨意不自覺的流露。
意識到了這一點,盛夏的心裏一緊。她之所以敢在裘禦南的麵前這麼放肆,也是因為大致的摸到了一點裘禦南的底線,但是她剛才的真情流露會不會惹惱裘禦南,她是真的不確定。
畢竟有幾個人能夠忍受有一個人當著自己的麵說想殺了自己呢?況且那個人還是一向高高在上,隻手遮天的裘禦南。
裘禦南成功的被盛夏惹怒,特別是在看到盛夏眼中的警惕的時候,他心裏的怒火更甚。他眯了眯眼,一把拉過盛夏,在盛夏坐在自己腿上的那一刻,他伸手鉗住了盛夏的下巴。
感受到裘禦南放在自己的脖子上麵的手,盛夏的心裏一緊,如果現在就被裘禦南給掐死,那可真的是得不償失了。
不過如果讓她現在妥協的話,她做不到。
忍住心裏的懼意,盛夏閉上了眼睛。
如果裘禦南這次能把她掐死,她也算是解脫了。
她早就累了!
雖然心裏很灑脫,但是盛夏的身體卻還是止不住的發抖,看著這樣的盛夏,裘禦南準備用力的手一頓。
其實他並沒有打算真正的對盛夏做些什麼,這些動作,是這長達三年的時間裏,他經常做的。
原來不知不覺的,已經形成了一種習慣了。
現在他好像不想再像以前那樣對盛夏,但是盛夏卻對過去無法釋懷。
想到這裏,裘禦南推開了盛夏,開口說道:“你出去吧!我要工作了。”
他突如其來的舉動讓盛夏好半晌都回不過神來,裘禦南這是……害怕的情緒掩蓋了好奇,盛夏也懶得再管裘禦南是死是活,她快步往外走去。
一走出書房,她就對上了管家何叔期許的眼神,“怎麼樣?”
“我也勸不動。”盛夏搖了搖頭。
聞言,何叔有些失望,不過他並沒有因此放棄,“盛小姐,如果你還勸不動總裁的話,那麼我們這些人就是真的沒有辦法了。”
對於何叔的話,盛夏可是半點也不讚同,不過她卻不能否認何叔,以免何叔會說出更多勸說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