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難得大家聚在一起,你可不要說什麼不喝酒的話。”容景拿起了酒瓶。
緊接著,楊落施和裘禦南也拿起了酒瓶,盛夏有些躊躇,她原本就不喜歡喝酒,這是其一,其二,她擔心她們幾個都喝醉了的話,他們這幾個人就要醉的不省人事,然後露宿街頭了。
楊落施還記得,剛才裘禦南和容景還沒有來的時候,盛夏就已經明確的表示過自己不喝酒了。她並不想逼迫盛夏,不過看容景的樣子,盛夏並不是滴酒不沾。
於是她便開口勸道:“盛夏,你就少喝一點,意思意思就行了。”
話說到了這個份上,盛夏並不想掃大家的興,她便拿起了酒瓶,隻是她的手還沒有抬起來,手中的酒瓶就被奪走了。
裘禦南把盛夏的啤酒瓶在自己的麵前,對著容景和楊落施說道:“盛夏的酒量並不好,我們幾個喝就行了。”
聞言,楊落施沒有什麼異議,但是容景卻不依了,“得了吧!真要論酒量的話,我覺得我們幾個人都不是盛夏的對手。禦南,你可不要忘記了,大學的時候,盛夏為了你可是……”
沒等容景把後麵的話說出來,盛夏就自顧自的開了一瓶酒,舉了起來,“我可以喝的。”
楊落施的目光在裘禦南和盛夏的身上徘徊,她總覺得有些微妙。
不過喝酒的時候,大家都不願意想太多。
開始的時候,盛夏就像剛才說的那樣,隻是意思意思一下,但是隨著下肚的酒量變多,盛夏也有些微醺了。
都說一醉解千愁,這句話還是非常的有道理的,盛夏常年積壓在內心深處的負麵情緒一下子湧了起來,她便不管不顧的跟上了容景和楊落施喝酒的節奏。
原本裘禦南是想阻止盛夏的,不過當他看到了盛夏眼中的痛苦,他到底是什麼也沒有做。
最終,除了裘禦南,其他的三個人都醉成了一團泥。
安排了裘常青把容景和楊落施分別送回去以後,裘禦南便抱著盛夏往外走去了。
一路上,盛夏都非常安靜的睡著覺,車內的燈光昏暗,卻掩蓋不住盛夏臉上不正常的紅色。
她的臉蛋紅彤彤的,就像是一個熟透的蘋果,格外的誘人。
裘禦南注視著盛夏的這張臉,思緒不由自主的飄遠。
他記得,盛夏上一次喝醉酒已經是大學的時候了,那時候他還隱藏著自己的財富,在眾人的眼裏,他不過是一個剛開始創業的大學生。
創業的路上是艱難的,因為被過多的女生注視,無形中,裘禦南也樹立了不少的敵人。
在一個商業酒局上,一群人圍著他奚落他嘲笑他,故意灌他酒,想要在他喝醉了之後整蠱他,讓他出醜。
那時候,他的感冒還沒有痊愈,已經在追求她的盛夏也在這個商業酒局上,為了不讓他的感冒加重,是盛夏站了出來,幫他擋了酒。
對麵的人覺得盛夏這樣做有些落了他們的麵子,他們也不好跟一個女大學生計較,於是他們就說這件事情算了,但是盛夏仍然堅持從嘴裏灌著酒,哪怕她已經幾次都要吐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