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是新人,剛到劇組,姿態放低一點也無可非議,因此才在開機儀式上忍受朱茵茵那堪稱怨毒的目光,可這並不代表她就是個軟包子人人可欺。
原本想著看在周放的麵子上,隻要其他人不做的太過分,自己就勉強忍一忍,否則第一天來劇組就鬧出不愉快也不是什麼好事,但是聽著這些人越來越過分的話,自己再忍就是聖母了。
她怒極反笑,褪下剛才那副神情微冷、滿不在乎的樣子,瞬間氣場全開。
盛夏推開朱茵茵那隻擋在自己麵前的手,轉過身來不退反進,似笑非笑的看著圍著自己的這幾個女人,突然開口說道:“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們都是一樣的年齡,知道為什麼我們現在站在對立麵嗎?”
朱茵茵用那種打量貨物的眼光,從上到下掃了盛夏一眼,嗤笑道:“這不是顯而易見嗎?你什麼身家,我們什麼身家,就你這樣的女人給我提鞋都不配。”
聽到她的話,旁邊的那幾個女人發出一陣哄笑聲,明顯是在附和朱茵茵,嘲諷的意味不言而喻。
盛夏有些無聊的勾了勾嘴角,就這些招數嗎?那她們還真是夠無趣的。
她不怒反笑,毫無壓力的伸出一根纖細瑩白的手指在她們嘲諷的目光下晃了晃,那張嫣紅的小嘴吐出讓她們異常憤怒的話:“那你們可說錯了,我們的區別就在於,我是香的,而你們是臭的。”
“你這個賤女人說什麼,你竟然敢說我臭。”
聽了盛夏的話後,其中一個女人瞬間爆發,她以前有狐臭,總是被周圍的人嘲笑,後來去做了一個小手術才和正常人一樣,這件事一直是她的心病,自從出道以後就把以前的那些消息都毀了,因此現在沒有人知道這件事。
剛剛的那句話戳到了她心裏的痛處,她以為盛夏發現了她的秘密,尖尖的指甲都已經露出來了,想要撓花那張讓自己嫉妒的精致臉龐。
看著這個突然發瘋的女人,盛夏有些詫異,這氣量也太小了吧,自己還沒有把話說清楚呢就氣成這個樣子了,要是聽自己說完還不得氣暈在這?
雖然那女人出其不意,但盛夏敏捷的向後退了幾步,避開了她的“九陰白骨抓”。
朱茵茵她們也呆愣在原地,此刻才回過神來,連忙拉住那個還想要再撲過來的女人,畢竟今天是她們先找茬的,如果把事情鬧大了,盛夏雖然會受到一些影響,但對她們的壞處更大。
清純玉女聯合她人為難新人,想起這個標題朱茵茵的頭都大了。
看著盛夏那張明豔動人的小臉沒有絲毫的痕跡,她暗暗的鬆了一口氣,雖然自己的確不喜歡她那張臉,可是這件事不能和自己扯上絲毫的關係,壓下心裏不斷翻湧的嫉妒,她不停的安慰自己:先讓她得意幾天,以後多的是法子毀掉她的臉。
朱茵茵拉著那個還在不停掙紮的女人示意另外幾個人快點離開,經過剛才的事情,她們心裏都有點怕了,畢竟誰也不想和黑料沾上關係。
盛夏看出了她們的意圖,嗤笑了一聲,走上前去擋住她們的路,“怎麼?這就想走了,我話還沒說完呢。”
朱茵茵不耐煩的瞪了她一眼,“你還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