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祁西爵。”
顧秋天冷眼望著自己的父親,心中更是諷刺不已,她早就應該習慣這樣的對待,不是嗎?
顧秋天抬起眸看了一眼祁西爵,眸中充滿著感激。
祁西爵用餘光掃了她一眼,那樣子像極了在諷刺她,隻會讓人欺負的傻子,不知道反擊的嗎!
顧興邦站在那裏看著兩個人的‘眉目傳情’火都沒有地方發,他隻感覺自己要爆炸了。
顧淩柔皺眉,臉色很是不悅,想著剛剛的委屈,火氣也很大,委屈的說道:“姐姐,爸爸是長輩,你們怎麼可以這麼不尊重呢?”
顧秋天微微收回坐在祁西爵身上的的視線,涼涼的看著她:“難道西爵說的不對嗎?既然你是我妹妹做錯了事情認錯是應該,但是爸爸,你一味的袒護那就不應該了,你難道不知道養不教父之過嗎,既然我沒有在家裏長大的,那麼這個養不教父之過就不存在了,對嗎,爸爸。”
她的話讓顧興邦更是氣憤不已,這是在告誡自己,還是愛控訴自己的不滿。
顧秋天勾起唇角,看起來笑的那麼的純潔。
“而且,媽媽寵愛我,是為了補償我,而不是像是爸爸這樣……”接下來的話沒有,但是從她的眼眸裏充滿了諷刺。
“你……”
“怎麼回事,你們怎麼在這裏?”
顧興邦還想說什麼,卻看到盛詩琴從外麵走了進來,顧淩柔和顧興邦兩個人臉色微微一變,沒有開口。
顧秋天和祁西爵對視一眼,仿佛讀懂了對方的心思。
“媽媽,你怎麼過來了?”顧秋天走上去問道,臉色卻很是不好。
盛詩琴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她看的出來自己的寶貝女兒臉色不好,好像是受了什麼委屈一樣,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直接問:“秋天,你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告訴媽媽。”
嘴上是這樣問著的,但是眼睛卻看向了顧淩柔和顧興邦。
其實她現在和顧興邦的感情已經是名存實亡了,隻不過雙麵的臉麵過的去也就算了,再者有很多事情不是幾句話能說的清楚的。
祁西爵雙手抱臂冷冰冰的臉上帶著幸災樂禍的表情,他倒要看看顧秋天會怎麼解決。
“媽媽,我沒事。”
顧秋天很小聲的說著,實則用手偷偷的擦了擦眼淚。
盛詩琴可不是眼瞎的人,一看就看出來這裏的問題,絕對和顧興邦和顧淩柔脫不了關係,拍了拍顧秋天的肩膀,直接走到顧興邦的麵前。
不帶一絲溫度的語氣開口:“怎麼回事?”
顧興邦皺眉,看著自己早就礙眼已久的妻子,很不爽的開口:“什麼怎麼回事,兩個孩子起了一點爭執,不過是小孩子的玩鬧罷了。”
顧淩柔在盛詩琴進來的時候就已經退後了,不敢貿然開口,生怕哪句話說不對了,會被盛詩琴教訓。
“打鬧?爸爸怎麼可以說的如此的輕鬆,如果這算是打鬧的話,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反擊,也讓她嚐試一下這種所謂的打鬧呢。”顧秋天轉過頭來,眼睛紅紅的,那樣子別提多可憐了。語氣盡是委屈和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