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西爵皺眉,“你站在那裏幹什麼,還不上車。”
顧秋天笑了笑走過去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打趣的說:“這不是看著祁大總裁的容顏嘛。”
祁西爵冷哼一聲,沒有答話。
顧秋天也自覺沒趣也轉過頭去不在開口說話。
“你爸爸沒有找你嗎?”祁西爵突然開口。
顧秋天側眸掃了他一眼,“找了,怎麼可能不找。”
“怎麼樣,後沒後悔?”
顧秋天坐直了自己的身子,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怎麼可能不後悔呢,早知道回家是一頓挨訓了,我才不會救她呢。”
祁西爵淡淡的掃了她一眼,轉過頭看前方就不再開口了,這話說的他才不會相信呢,顧秋天的為人她清楚的很,表麵說對待害她的人放過,實質上她的心比誰都軟,可這樣的在大事麵前卻是行不通的。要成大事必須要‘鐵石心腸’,否則‘寸步難行’。
很快的到了公司,顧秋天依舊是提前下車,對著祁西爵說了一句,“拜拜。”
祁西爵連理都沒理開車就走了,顧秋天再次覺得自己很白癡,和他說拜拜,能理她才怪呢。
顧興邦來到了別墅裏,自從顧淩柔跑出來之後就一直在這間別墅裏,這套別墅就是顧興邦給顧淩柔的嫁妝之一,這件事情盛詩琴不知道的,這個名字也是顧淩柔的名字。所以每次顧淩柔不在家的時候都會來這裏。
顧興邦昨天晚上給她打了一晚上的電話,也沒有接,想來想去還是過來找她。
顧淩柔昨天晚上很晚才回來的,所以還是躺在床上休息。
顧興邦直接去她的房間,推開門見她躺在了房間了,皺著眉走了過去,怒道:“你昨天晚上去哪裏了?”
顧淩柔本來昨天就受了點傷,淩晨的時候才睡著的,現在有人在她的床上大喊,脾氣一定是不好的,連眼睛都沒有睜開,直接吼道:“你誰啊?”
“我是你爸爸。”顧興邦臉色瞬間就變了。
顧淩柔聽到爸爸這兩字的時候眼睛一下子就睜開了,隻見顧興邦陰沉著臉站在自己的床邊上。
‘騰’的一下子坐直的了身體,然後眼淚瞬間就流出來了,一把就抱住了顧興邦,“爸爸。”
顧興邦沒有反應過來,輕輕的推開她,看到了她臉上很胳膊上的傷,驚道:“你怎麼受傷的。”
顧淩柔聽到這個眼淚就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流,“爸爸……”
顧興邦急死了,就治聽見顧淩柔哭,也沒有說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倒是說啊。”
顧淩柔擦了擦眼淚,然後把昨天的事情也給說了自然也是說了祁西爵救了她的事情,同時也把顧秋天對她說的話還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氣的顧興邦臉都扭曲了,怒道:“顧秋天。”
顧淩柔一邊哭一邊打量著顧興邦,楚楚可憐的說:“爸爸,我想回家。嗚嗚……”
顧淩柔是真的想回家了,以前不管什麼時候回到家裏爸爸都會安慰她,可是昨天晚上她自己回到這個別墅的時候空無一人,讓她有一種被拋棄的恐懼,她很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