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祁西爵笑似非笑的看著她,說:“我還以為你不會要她回來呢。”
顧秋天冷笑,“為什麼不要,顧淩柔還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比較好,再說了,畢竟顧興邦也在這裏,他能開口那就說明了,顧淩柔求過他了,要不然以他的性子怎麼可能會和媽媽開口呢。”
盛詩琴歎了口氣,心裏再次為顧秋天感到悲哀,“秋天,是媽媽對不起啊,讓你受苦了。”
顧秋天走到盛詩琴的麵前,抱著她,“媽媽說說什麼傻話呢,我哪裏是受苦了啊,這不是挺好的嗎!”
盛詩琴苦笑一聲,別人的孩子父親都是護著的,她家的父親卻不是。
祁西爵站在一旁麵無表情的看著她們,沒有多說什麼。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祁西爵覺得自己現在在這裏不太合適。
顧秋天站直身子看著祁西爵,“那你小心點。”
祁西爵點頭,大步離開。
盛詩琴和顧秋天送祁西爵的時候,顧興邦已經不在客廳了,顧秋天想一定是去找顧淩柔了,估計是她商量怎麼得到她的原諒了吧。
早上,顧秋天下樓的時候就見到了顧淩柔,顧淩柔跪在盛詩琴的麵前,楚楚可憐的樣子說著:“媽媽,那天晚上的事情就原諒我吧,我也是害怕極了口無遮攔的。”
盛詩琴坐在那裏麵無表情的看著她,顯然一點搭話的意思都沒有,顧秋天眼眸一轉,走下去一臉驚訝的看著顧淩柔。
“呀,妹妹,怎麼回來了。”
顧淩柔聽到顧秋天的聲音的時候全是一震,慢慢的轉過去,尷尬的說:“姐姐早,我是來道歉的。”
顧秋天一把就拉過椅子,坐在了盛詩琴的旁邊,拿起桌上的麵包撕了一塊放進了嘴裏,“妹妹說哪裏話啊,道什麼歉啊,姐姐我怎麼不明白呢?”
顧淩柔臉色不是很好,臉上的傷痕還沒有好,看著顧秋天打量的眼神,低下頭不再去看她。
顧秋天看了半天也沒有顧興邦的身影,估計是怕說什麼難聽的話吧,所以把顧淩柔給丟在這裏了。
嗬,這也是父親。
“姐姐,是我不對,一時之間被嫉妒衝昏了頭,做出傷害的姐姐的事情來,姐姐我聽爸爸說說了,就請姐姐原諒我吧。”顧淩柔沉默半天,突然帶著哭腔開口,那樣子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好像她才是受害者一樣。
盛詩琴皺眉,靜靜的坐在那裏不說話。
顧秋天都想笑了,這是在道歉的態度嗎?怎麼說的好像她做了錯事,顧淩柔是受害者呢。
“妹妹學什麼專業的啊。”顧秋天喝了一口牛奶,突然問著。
顧淩柔愣住了,沒了解顧秋天是什麼意思。不過還是很誠實的開口,“金融。”
“金融?怎麼能,你應該是戲劇學院的啊。”顧秋天不解的看著盛詩琴。
顧淩柔聽到後。臉色一變,怨念瞬間就顯示出來,她這是在說她應該是演戲的嗎。
“可不是嘛,當初就說要她去戲劇學院的,你爸爸一定要她學金融。”盛詩琴還很好心的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