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阮米糯想起那件事,囧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視線掃過桌上的菜,她趕緊轉移話題:“菜都快涼了,景遠哥哥我們快吃飯吧。”
說著她看也沒看拿起筷子隨便夾起一筷子菜放進嘴裏。
剛咀嚼兩口,她臉上的神情就變得怪異。
阮米糯急急忙忙的找衛生紙,想把嘴裏的東西吐出來,可越是著急,越找不到。
“嗬~”穀景遠盯著她慌亂又可憐的模樣,忍不住輕笑出聲,“小米糕怎就這麼不小心?”
她接過他遞過來的紙巾,將嘴裏的食物吐進紙巾裏,揪著一旁的水杯裏的水漱口。
擦幹嘴角的水漬,她才感覺整個人好受許多。
轉眼看見穀景遠笑著看她,她不滿地哼哼瞪回去:“景遠哥哥,你知道對不對,為什麼不提醒我?”
剛剛他急於演示,沒注意把蝦頭夾進嘴裏,吃了一嘴的蝦殼不說,蝦頭的味道還奇怪得緊。
“我以為小米糕喜歡吃蝦,吃蝦頭想來也正常。”
穀景遠沒有收斂笑容的意思,反而笑得更明顯,連帶聲音也不加掩飾的帶著笑意。
阮米糯偏過頭,小臉粉撲撲的,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
“好了,不逗你了,吃飯吧。”
阮米糯輕哼一聲,重新拿起筷子。
她隻是真的餓了,才不是要演示什麼。
一頓飯在穀景遠剝蝦阮米糯吃中慢慢結束。
桌上的菜幾乎都被動過小半,除了那碗番茄蝦頭湯隻被夾過一隻蝦頭。
飯後,阮米糯回到學校迎接第二天的軍訓。
濱大曆年來軍訓時長為14天,剛好在國慶前一天結束。
14天的軍訓一晃而過,累得直不起腰的阮米糯癱倒在宿舍的床上。
表麵上她是在盯著自己的床簾頂發呆,實際上她是在腦海中抱怨糖糖。
阮米糯:“糖糖,你說你為什麼要我好不容易熬到大學熬過所有軍訓的人再來一遍!
“那什麼,宿主,我這不是想要宿主從小開始享福嘛。”
糖糖自知理虧,更何況被軍訓摧殘的宿主它可惹不起。
阮米糯輕哼一聲,斷開和糖糖的聯係,閉上眼睛休息。
她可沒有太多精力和糖糖講她一點不想從頭開始享福這件事,她要養精蓄銳等著明天回家。
今年中秋和國慶連放八天,林語和阮世清夜難得能休息在家。
她可想他們了。
阮米糯一覺睡醒已是半下午,她是餓醒的。
上午軍訓彙演一結束,她飯都沒來得及吃便回寢睡覺,這會兒肚子餓得咕咕叫。
穀景遠站在宿舍樓下盯著不知道多少次顯示無人接聽的手機,麵色陰沉。
上午他公司突發急事,他不得已放棄到現場觀看阮米糯的軍訓彙演,改為線上觀看直播。
等他忙完,差不多就到中午。
他打電話給她,顯示沒人接通,他隻好開車到濱大。
一直到現在,她的手機都顯示無人接聽。
要不是定位顯示她在宿舍,他怕是會報警。
【小米糕是故意不接我電話,還是在幹什麼呢?】
他捏緊手機,抬頭望著阮米糯所在宿舍的窗口,臉上的陰沉又重一分。
阮米糯坐在床上好一會兒,才慢慢悠悠的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