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現在的模樣說出,看著沒有半分可信度,隻讓人感覺可笑。
“倪生,不要再說了。”
看他還要抖落出其它事情來,他請來的律師急忙伸手按住他,阻止其繼續下去。
他也是突然收到電話,匆忙趕過來的,具體什麼情況,還未搞清楚。
不過,對於自己這位客戶什麼尿性,他心中也是有數,知道雖然是他被打,但在其中扮演的角色也未必多麼無辜,自然不會放任他亂說話。
看向警察,律師遞過去張名片。
“兩位警官,我有必要提醒句,我當事人是受害者。
而且你們也看到了,我當事人受了重傷,而且精神狀態不正常,不適合現在錄取口供……”
打發走兩人,律師這才給他遞杯水,有暇仔細詢問。
“倪生,事情起因經過,你必須一五一十地同我講清楚,不能有任何隱瞞。
找雞而已,怎麼會惹上官非?”
他不說還說,一說倪框的氣就上來了。
他也覺得很冤枉啊,自己又不是沒給錢。
聽他斷斷續續,好容易從頭講到尾,剔除掉某些個人感情色彩太重的描述,又詳細追問了某些細節。
律師作出最終判斷。
“應該就是動手打你那人說的,為了女人爭風吃醋。
倪生你好好想想,最近去夜總會都找過哪些女人?”
歡場上的事,來來往往,完事之後,提褲子走人,走腎不走心。
倪框哪裏能記起來,不過他這幾天都是在大富豪夜總會消費,去找媽媽桑不難問出來。
“相片,對了還有相片。”
被律師引導著回憶了遍,倪框原本因為被打,受驚而混亂的思維也總算恢複條理。
然後臉色霎時變得煞白,令律師不得不重新安撫他。
“如果對方真想曝出去,刊在報紙雜誌上,拍好照後就該聯係報社,加緊校對編輯,然後印刷了。
倪生你在報業朋友多,既然沒收到風,就說明他們暫時沒這個打算,應該隻是想訛你幣錢財。
安心等對方聯係你就是……”
這番分析很有道理,倪框放心許多。
隻是他與律師均沒想到,之所以沒有曝出來。
是因為陳浩南他們吃飯慶祝去了,而謝端陽一開始也沒明確指令的關係。
真按這麼想的話,再過兩三天曝出來的時候,肯定能給他來一個大大的驚喜。
調查的方向錯了,再努力也是白廢。
等到他們意識到,改變方向時,那時候線索早已經泯滅的差不多。
除非陳浩南等自己口風不緊,泄露出來,否則絕對查不出來。
當然,一切都與謝端陽沒有關係,
外人看來,他每天就是亞視培訓班,還有屋村裏麵兩點一線來回,因為過於規律而顯得單調乏味。
不過,謝端陽對此卻感到很是滿意。
因為,在經過這麼多天的學習之後。
雖然因為缺少真正在攝像機下的經驗,他表演方麵依舊隻是白色入門,隻是多了些理論經驗。
但是,他卻是終於練出來了個新技能。
“歌唱入門(白色)”
鬆開麥克風,回到自己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