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種情況,你沒有經脈,那是完全不可能之事,人皆有經脈!”
“‘氣’的流動,經脈是前提,而就算是經脈堵塞或是寸斷之人,‘氣’都有流動的空間。”
“那麼就要看第二種情況了,也是比較常見的情況,那便是你體質特殊。”
“可能是什麼千年難得一見的體質,這個世界的天地靈力無法為你所用,所以‘氣’才無法進入。”
秦九聽完第二種情況,也是覺得甚有道理,像自己長得這麼帥的人,不能修煉一定是因為自己是千載難逢的特殊體質!
而可憐的秦九完全沒有意識到,“千載難逢的特殊體質”和“萬中無一的絕世廢物”,其實是一個意思。
鳩仁多正要說第三種情況,隻見秦月人衣裙微擺,一路小跑來到了秦九身邊,輕輕拉住了秦九的手,對他說道:
“小九,你父親找你有急事,你快隨我前去吧。”
秦九一聽是父親有事找,於是來不及多想,便與二位剛認識的“老朋友”告辭,說道:
“兩位,我有事要失陪一下,今日教誨,我銘記心中,不勝感激,他日要是有機會,我定當再與兩位把酒言歡!小子先行一步。”
說罷,便拉著秦月人的手向圓台方向走去。
鳩仁多看著秦九離去,欲言又止,最後也隻是搖了搖頭。
旁邊的程澹儈一直在聽,他見鳩仁多如此,心中也有點好奇那第三種情況到底是啥,於是他問道:
“到底那第三種情況是什麼情況呀,別說話說一半呀。”
鳩仁多卻是一言不發,他聽到那句“小九”,還有看到一直站在破軍王身邊、抱著熟睡小孩的女孩過來尋秦九。
他突然便意識到了眼前之人並不是什麼說書人“話很多”,而是破軍王秦時破第九子,秦九。
何況,除了他們這種隨行的醫務人員,再怎麼優秀的說書先生也不可能有資格來到這紫薇殿。
種種的因素給出唯一的答案,他隻能是五大家族之人,是破軍王之子。
如果秦九真是他心中想的第三種情況,那麼這將會是一件極其可怕的事情。
他心中變得隱隱不安,雙眼悄然注視著遠處的秦時破,總感覺有什麼譎詭風雲正在悄然醞釀。
......
而秦九此時也跟著秦月人來到了秦時破的身旁,恭敬道:
“父親,不知你找孩兒所為何事。”
卻見秦時破把毀滅神石遞給了秦九,說道:
“九兒,你上前把這毀滅神石放進朱雀口中。”
秦九聽到秦時破竟要給他如此重任,來不及想東想西,立刻便小心翼翼地接過神石。
他還是第一次觸摸秦家毀滅神石,他摸上去的一瞬間,心髒在猛烈的跳動,有一個念頭一直環繞:
“熾滅天光,告訴我,怎麼樣我才能得到你......”
但是可惜的是,秦九最終什麼也沒有感受到。
那毀滅神石摸上去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就是一塊會微微發光的石頭。
誰能想得到這種平平無奇的石頭,竟然能有不講道理的神奇力量呢。
秦九非常失望,但是也來不及多想,幹正事要緊。
秦九看了一眼圓台邊上的黃金朱雀雕像,又看了一眼圓台中央百無聊賴的蕭刀枚,便緩緩上前走去。
秦九走到圓台之時,他莫名其妙感覺後背一涼,感覺有什麼正在注視著自己,他立馬左右環顧,隻看到了蕭刀枚一臉疑問。
秦九深深吸了一口氣,純當是自己太緊張了,然後便來到了黃金朱雀雕像之前。
看著朱雀之口,他舉起手中毀滅神石,慢慢放了進去。
見神石穩固,秦九鬆了一口氣,但是又有一個難題放在了他的眼前,這個精血要怎麼弄?
自己隻是一個普通人,咬破手指很痛的。
秦九皺眉,看著自己的手指,實在是不敢咬,有點害怕。
於是他用求助的眼光看向秦時破,秦時破也不說話,隻是手手輕輕一揮。
隻見秦九還沒反應過來,他的手指立馬就流出了血。
這就是武神之境,對“氣”的微妙控製可謂精彩絕倫。
秦九顧不上震驚,立馬就把血抹到了朱雀雕像之上。
隻見那雕像立馬燃燒起了熊熊大火,秦九也是嚇得連連後退,趕緊跑回到了秦時破的身旁。
現在隻剩一個創造神石還沒放到雕像之口中了,鍾無用隻需完成此步,新的守月國守護神便會誕生於此。
鍾無用看著圓台邊上栩栩如生的四大神獸,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創造神石,明白現在這守月國生死存亡就在自己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