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也是煉氣期了。”
“那…總不能自己跑不見吧?”幾人眼中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這一路走來,月無心嬌慣的很,又是個孩子,走丟也有可能,隻是也有可能被人騙走了。
“別廢話,趕緊去找!”九方流刃的臉上帶著幾分怒氣,昨日他剛將她說了幾句,她慪氣也有可能,怕就怕遇到危險。
想著他走到掌櫃跟前,“昨夜你們確定沒有見過一個女孩走出去?”
掌櫃點了點頭,“這位客官,那麼精致的女娃娃我記得深呢,確實沒見她出過門。”
隻是這人說丟就丟了,還是在他們這裏,掌櫃想了想將手底下辦事的都喊到了後院。
細細查問一番,直到一個小廝站了出來。
“那日有一個男子讓我將一封信給那小姐。”
掌櫃一拍大腿,“這麼重要的事情現在問到你你才說!阿涼!你還想不想幹了!”
九方流刃製止了掌櫃,對著阿涼道,“那人何般模樣?”
阿涼想了想道,“是個俊俏的男子,一身黑衣,氣質不凡。”
九方流刃皺了皺眉,這些都不是什麼有用信息,阿月認識的人不多。
“那人身上可有任何身份標識?”
阿涼搖了搖頭,“她收到信也問了我那男子樣貌,然後倒是一副開心的樣子。”
“開心?”那這人不僅認識,還和阿月比較親近,可是她才回來幾年從來沒有出過…
“難道是天雲宗弟子?”九方流刃心中咯噔一下,可是誰會害她?阿月如今身份尊貴,此行人數不多。
正想著外麵傳來聲音,法修弟子提著一個男子的衣領。
那男子滿臉惶恐,正在求饒,“我昨夜隻是路過看見一個黑衣男子好像在害人。”
法修弟子遞過去一物,九方流刃看著那金鑲玉的靈簪,確實是阿月的東西。
“你說這東西是你撿來的?遇見這種事為何不上報城官!”法修弟子怒喝。
那人被這聲音抖了抖身體,對著他脖子的武器泛著寒氣,他大呼,“小人隻是貪財,本來也想救下她,走過去時他們已經不見了,我看見地上這寶貝,便想著…”
他不斷磕頭,“我錯了,我錯了…”
九方流刃沒有理他,對著法修弟子道,“發現的地方你們搜了嗎?”
方式點了點頭,“師兄,周圍百裏都搜了,沿著河流上下也什麼都沒有。”
“上報給天雲宗,傳音回去…”九方流刃想了想。
帶走阿月的人實力定然不弱,這樣了解她,又讓她親近…他實在想不到有誰?
天雲宗她向來和大師兄走的近,黑衣男子,麵貌俊俏,他想不到任何一個和這件事情有點關係的人。
“給這次前來的另外的幾位師弟師妹也都傳音。”
說完九方流刃就飛身離開打開神識朝著遠處而去。
他趕到郊外白河邊,看了眼四周,忽然一隻小狗出現在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