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1 / 2)

電梯裏不止他一個人,還有另外幾個身穿著正裝的男人。

而蔣理也是沒有想到會碰到陸慈,嘴角逐漸的浮起一絲玩味的笑意,開口反問:“不進來嗎?”眼神還朝四周瞄了一眼。他的聲音讓陸慈突然回過神來,她眼神有些慌亂的看了電梯裏的那些人一眼,雙腳怎麼也向前挪動不了步伐,隻得眼睜睜的看著電梯的門關上。

怎麼會在這裏遇見他?

當年的事情她現在還曆曆在目,尤其是最後一次見他的那次,他眼神中對自己的不屑一顧到現在她還尤為的記得。不過她還來不及多想,梁組長的電話就已經打了進來:“陸慈,你還沒有上來嗎?合宜那邊的人都已經過來了!”

聽到那邊的人已經到了,她也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想那麼多,趕忙摁下電梯,匆匆趕了上去。而她一進門,就撞入了溫啟年的那雙黑眸裏。順著他的目光,她心微微發涼的看了他身邊的人一眼,刹那間,驚覺自己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倒流。

而蔣理也是萬萬沒有想到兩個人居然就這麼站在自己的麵前。他倒是還很清楚當年陸慈拒絕他時那故作清高的模樣,還有在葬禮上看見的溫啟年那如乞丐似的墮落模樣。

在交接方案的那一刻,他的視線落到了陸慈的身上,一邊接過溫啟年遞過來的文件,一邊頗具玩味的說了一句:“幾年不見,陸小姐倒是越發的女人了。”

他的話一說出口,立馬就遭到了溫啟年淩厲的眼神洗禮。而陸慈也是微微一怔,盡量的將身體往後退,此時的她雙手已經忍不住的開始顫抖。

她是害怕蔣理的,一想到從前的那幾次被他嚇著經曆,還有他桀驁不馴的態度,她心裏就發顫。尤其是現在的場麵,更是讓她害怕,他們三個人已經打了照麵,萬一若是他不小心就將她和溫啟年的關係說了出來,在場的還有那麼多的同事,她該怎麼辦?

她忐忑不安的情緒已經爬到了臉上,而梁組長他們也是紛紛看了一眼在場唯一一個姓陸的人,並紛紛在心裏表示陸慈有鬼的時候,溫啟年突然語氣淡漠的開口:“蔣先生,可否借一步說話?”

蔣理合上方案本,看了一眼溫啟年後挑了挑眉點點頭。

見到兩人均離開了房間,梁組長他們正要問陸慈關於蔣理的那件事情時,沒想到陸慈突然轉過身說了一句:“我去下洗手間。”隨後,就隻見洗手間的門被快速的關上。

一臉疑惑的梁組長看了一眼,隨後也作罷,大家都拍拍手表示散了。這接連三天的辛苦也到頭了,誰的興致點都不會放到陸慈的身上,於是紛紛表示先要去搓一頓才好。

而陸慈走到洗手間雙手就頗無力的撐在洗手台上,看著鏡子裏忐忑不安的自己,情緒如海浪一般在心裏拍打,任她怎樣的深呼吸,心裏就是平靜不下來。

而項琛則是雙手抱胸的倚靠在房間的一根柱子上,盯著洗手間的門一動不動。直到陸慈稍稍的平靜下來走出來後,他才正了正自己的神色,揚起一個笑容從手中抽出兩張票放在陸慈的手裏。

陸慈剛開門就愣住了,見到他將東西放在自己手裏的時候她才緩過神來。定睛一看,是兩張音樂會的門票。

正要開口說話的時候項琛搶先一步開口說道:“我看了下時間,明天你不用上班,朗朗也應該不用上課吧。”

陸慈蹙了蹙眉頭,他的意思是要朗朗去……

“門票是我朋友給我的,反正我也不看,放著也浪費,你好不容易有時間,陪他一趟是很好的。”項琛拍拍她的肩膀笑著說道,隨後還補充道:“還有,你的方案還可以,不用很緊張。”

他以為剛剛陸慈所表現出的忐忑,是對於大場麵還有自己設計的東西不自信所以才有的反應,他也沒去深究。

還沒有等陸慈開口說感謝的話,他就表示有事先走了,並叮囑她明天一定要帶朗朗去音樂會。

陸慈盯著手裏那兩張音樂會的門票,手裏心微微的發熱。平了平心情之後才踱步的走出房間。

在他準備坐電梯下樓的時候,身子突然被人猛地拉過,她驚愕的回頭發現是溫啟年。她剛要開口,就被他快速的拉著走進了安全通道。

而另一邊的梁組長他們在大廳裏商量著待會的行程,同時還等著溫啟年從樓上下來,準備搓一頓之後嗨一把。而項琛則是與合宜的另外一個負責人在閑聊,誰都沒有注意到已經進來很久了的項鶯。

她獨自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麵看著書,在項琛下樓不久就見到了他的身影,正準備伸手打招呼的時候發現他在和人談事,於是就打消了念頭,繼續埋頭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