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玄都成人禮的怪異現象結束後,他每天都在嚐試繼續溝通他的神器,隻是沒有絲毫成果,他的神器依舊無法召喚出來,索性放棄了。
隻是他依舊心有不甘,自己明明有個說不定要逆天的神器,但是召喚不出來,搞得他很鬱悶。
要不是文家早就封鎖了消息,恐怕那些世家子弟就要來嘲笑他了。
他放棄召喚之後,每天除了吃喝就是出去走走,聽聽曲兒,作作詩,隻是他的詩一塌糊塗,但他樂在其中,神器的事就被他拋之腦後。
今天和往常一樣,他遊玩回來,簡單的吃了個晚飯便回了自己房間。
他讓小鸞去給他打了一桶洗腳水,自己坐在了鏡子前準備摘下發簪休息。
然而他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卻有些莫名其妙,乍一看鏡子裏的自己居然在笑,那笑容頗有些瘮人。
他以為自己眼花了,便揉了揉眼睛,然而鏡子裏卻什麼都沒有,甚至照不出他自己的臉,他心想“壞了,撞鬼了”。
他顫顫巍巍的將手向鏡子伸去,在觸摸到鏡子的那一刹,突然靈魂恍惚,暈了過去。
……
等到他醒來時,發現自己並沒有在自己的房裏,牆壁上寫著一個大大的“道”字。
莫非這是一座道觀?我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想了想之後,他還是決定出去看看,奇怪的是這裏仿佛隻有這座道觀,沒有人聲,沒有鳥叫,更感受不到風。
他在道觀裏逛了起來,略顯謹慎,他不確定有沒有危險,隨時都在觀察著四周。
直到他走到道觀天尊殿,赫然發現有兩個老頭兒在打坐,左手邊一身白衣,右手邊一身黑衣。
他看了看,覺得他們並沒有發現自己,於是躡手躡腳地走進去。
“閣下既然來了,何必如此猥瑣呢?”
一道蒼老的聲音突然響起,嚇得他渾身一抖擻,他看了看那兩個老頭兒,發現他們眼睛還是沒有睜開,但是剛剛確實有人說話,雖然心存疑惑,但還是裝著膽子問了句
“剛剛是你們倆在說話?”
“正是”
得到了對方肯定的回答,他便放下了心,大步走過去拉了個蒲團坐在兩個老頭兒的對麵,用手杵著脖子說
“說吧,把我帶到這兒幹嘛?要錢還是要命,要錢呢,我家多的是,要命的話,你們倆就得陪葬。”
“閣下何出此言,是你自己來的,不是我帶你來的”
“開什麼玩笑?我自己會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
“可事實就是,閣下是自己來的。”
“自己來的?莫非……這是那塊鏡子裏麵?不可能啊,這麼多年了也沒發現那鏡子有什麼特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