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的靜謐瞬間被這道喋喋不休的男性嗓音所打破,讓這房中充滿了活氣。
夏以歡看了眼前的男人一眼,而後側眸詢問著溫曆書,“他……”
剛開口,喉嚨幹澀得像是幹涸的水井般,失去水的滋潤。
“哎哎哎,不要開口了,你就是睡太久沒有喝水,所以喉嚨才會像火燒一般,幹澀得很,喝喝溫水就好了。”
男人阻止夏以歡開口說話,一邊像著後麵的溫曆書解釋著她說不出話的情況,一邊快速的把東西裝進醫藥箱中。
溫曆書聽完男人的話,踱步來到飲水機處倒了一杯溫開水,麵上揚著一抹溫和,與進來時的神情截然相反。
快步來到床邊,俯身單手放在女人的脖頸後,一手撐起上半身的重量,一手把溫水放在女人的嘴邊,讓她可以喝。
夏以歡紅著臉接過他手中的杯子,不料男人態度之強硬,隻能作罷。
“嘖嘖嘖,這前後差別待遇就是不一樣,人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我看是反著來的吧。”
他這可憐的小透明,在兄弟的心目中就是一根小草,哪裏有病去哪裏,還管他在睡覺還是在吃飯,他能想象以後的日子將是怎麼度過的。
“沒什麼事情你就出去。”
溫曆書抬眸看著還在發牢騷的男人,心中暗道:不知眼力勁的家夥,扣工資。
男人聞言,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單手捂著胸口,一臉痛苦的看著溫曆書和夏以歡,“你,你們兩個人真是太不夠義氣了,哼,我走,我走就是了。”
那語氣,神情,活生生像是被人拋棄的小怨婦一般,場麵讓人啼笑皆非。
夏以歡彎起眸子,側頭看著怒氣衝衝往門口而去的男人,說道:“他是誰?”
這好像是她第一次見到除了徐千舟外溫曆書比較要好的朋友,隻有在朋友麵前,才可以這麼肆無忌憚的開著玩笑。
原以為第一句話會問自己為什麼要把她接到這邊來,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關心他的朋友是誰比自己還要關注,這讓他心裏十分的不爽。
此時的夏以歡還沒有察覺到男人吃醋的情況,轉頭凝眉看著他,美眸毫不掩飾的疑惑。
“你問他做什麼?”
男人眉頭深深的皺著,語氣不滿的回答著女人的問題。
這個時候,夏以歡要是在察覺不出男人不對勁的情緒,那就真的是太遲鈍了。
她看著男人臉上的神情,憋著笑意,狀似無意的說著:“你的朋友自然是好奇的。”
當然,除了好奇之外也沒有其他的想法,她就是單純的想了解他身邊的朋友以及他所有的一切。
聽到女人模淩兩可的回答,男人臉色黑沉起來,陰森的眸子看著女人,冷聲道:“不準對他好奇。”
隻能對他溫曆書好奇,除了他以外的男人都不許她好奇。
男人在心裏默默的補上這句話,高冷的性格不允許讓他說出心中的來,會很別扭。
“噗嗤。”
男人別扭的性格讓夏以歡終是憋不住笑出聲來,笑聲一出,溫曆書的耳朵瞬間爆紅起來,潮熱的溫度讓他整個人都不自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