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熾的燈光洋灑在這對璧人身上,為他們踱上了一層白光,宛若神仙下凡般仙氣十足。
來來往往的人駐足觀看,男男女女的臉上都帶著一抹豔羨,心中也無比的希望自己能變成跟他們一樣好看。
“那不是那個什麼財閥嗎?”
“什麼財閥,你到底在說什麼?”
“就是那個什麼溫,我忘了,我在報紙上還有財經頻道上看過他的報道的。”
“你到底在說什麼?”
周圍的人小聲點的議論著,從剛開始的豔羨到後來的疑惑以及探究,大多數人都在猜想著這個男人是誰,而極少部分的人對夏以歡感興趣。
對夏以歡感興趣的大部分都是男的,他們的眼眸中充滿著男人對女人的渴望,那種目光赤裸裸的,讓人十分的不喜。
溫曆書拉著女人往懷中帶著,手侵略性的放在柔軟的腰肢上,對那些覬覦的男人,無形的挑釁著。
這個女人是他的,誰都不可以對她抱有任何幻想。
在男人懷中的夏以歡十分無奈,想到自己精心畫的妝,瞬間不淡定了,雙手抵著他的胸口,掙紮著要離開他的懷抱。
男人強硬的摟住她的腰肢,不讓她掙脫開來,下顎抵著她的毛茸茸的頭,用著兩人可以聽到的聲音,說道:“我帶你進去,等那些男人看不進你,我才放開你。”
話音落下,懷中的女人心中暗道溫曆書的幼稚,卻也沒有在掙紮下去。
其實她也察覺到了那些男人看她的眼神帶著不懷好意,但是被溫曆書這麼一摟住,她臉上的妝就怕會被蹭花了,到時候花著臉進去,多少會有點尷尬。
歸根結底這個男人還是幫她解決了眼前的煩惱,她也不好在掙紮下去,怕在掙紮下去,不止妝會花了,就連這個男人,她都捋不順他的怒火。
兩人以這個奇怪的姿勢來到餐廳中,一直注視著門口的夏向暖看到溫曆書和夏以歡以這個姿勢進來時的時候,氣得差點兒掀桌。
要不是黃書蘭在旁邊攔著她,可能當場會鬧得十分的不愉快。
這次聚餐手機她好不容易才得來的機會,她說什麼都不會像上次一樣,偷雞不成蝕把米,什麼都沒得到,還被甩了臉色,任誰心裏都不會高興起來。
夏以歡離開溫曆書的懷抱,感受到了不遠處一道怨恨的目光,她尋著這道目光而去,看到了周身散發著怒火的夏向暖,嘴角揚起一抹弧度,主動伸手挽住男人的手臂,無形中向夏向暖表達著溫曆書已經名草有主了。
看見自己的女兒情緒更加高漲起來,黃書蘭伸手在桌底下安撫著夏向暖,麵帶著笑容,壓低聲音道:“別這麼容易被敵人挑起你的脾氣,她這是故意的,你要是生氣的話就輸了。”
話落,夏向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狠狠的瞪了夏以歡一眼,而後收回眸光。
等會兒在好好的收拾你這個賤人。
溫曆書和夏以歡兩人來到餐桌前,這一次黃書蘭學聰明了,沒有在讓夏向暖和溫曆書一起坐了,直接讓溫曆書和夏以歡坐一起。
“以歡來啦快,快,這邊坐。”
黃書蘭笑臉以對,熱情的招手讓夏以歡坐在她的對麵。
夏以歡看了溫曆書一眼,而後鬆開他的手臂,依言來到養母對麵坐下。
對她來說,隻要不是跟夏向暖一起坐,她還是可以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