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歡理直氣壯的告著狀,無視周圍人對她的憤怒,臉上也不見有生氣的跡象。
“嗯?”男人蘇醒後的聲音低沉,尾音上挑,透過手機,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氣凶猛的撲來,席卷著眾人。
一群人頓時一哄而散,全都不敢在靠近夏以歡,看著她的神情就像是看到了惡魔一般的恐懼。
身邊的人散去,夏以歡鬆了一口氣,拿起手機放在耳邊,聽著男人呼哧出聲的喘氣聲以及那一聲聲擔憂的叫喊聲,她知道,這個男人在擔心著她。
她拿著手機進入車裏,跟司機說了一聲開車,而後跟著男人說著:“我沒事,現在在去公司上班的路上。”
溫曆書聽到女人的聲音,懸著的心落了下來,囑咐了幾聲讓她注意安全之類的話,又說自己會馬上趕到公司去的,讓她不要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隨後掐斷了電話。
回到公司,夏以歡如往常一樣投入到工作裏去,把周圍的人事物都給摒棄在腦外,專心致誌的處理著。
她沒把早上的事情放在心上,卻不知道這件事給她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溫曆書匆匆的趕到公司,神情帶著慌亂,與往日截然不同,早上跟夏以歡通完電話,後腳就被董事會打了電話讓他馬上趕到公司開會,從他們的語氣中,他可以聯想到了今天早上夏以歡所發生得事情,沒來得想對策,就直接匆匆忙忙的趕到了公司開會。
站在會議室外,他伸手擺正了領帶,冷著一張臉推開會議室門,門內十幾雙眼睛齊齊的落在男人的身上,原本吵鬧的會議室也在此時鴉雀無聲。
溫曆書冷眸掃過坐在凳子上的股東們,眸底閃過一抹譏諷,這些老古董,他早就想把他們給撤下來了,隻是手上的股份還沒有完全的掌握住,才留他們在公司分紅又指手畫腳的。
男人信步閑庭來到主位上坐下,墨眸低垂,悠閑的靠在沙發背上,沉默不語。
看見男人這般沉默,股東們心生疑惑,你看我我看你的,全都猜不透溫曆書到底是什麼意思。
明明在電話裏已經透露了此次召開董事會的目的,可這個男人還是不驕不躁的,難道這個女人對他而言,隻是可有可無的存在嗎?
擁有股份最大的長老發話了,一雙銳利的眸子看著主位上的男人,洪亮的聲音從他的口中傳出,“曆書,今天早上的事情不用我們說你也知道了吧?你打算怎麼處理?”
長老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開門見山跟溫曆書攤牌,希望他能給他們一個滿意答案。
因著資料的被盜,公司損失慘重,就連股票也受到了波及,買了公司股票的這幾天都把這幾年的錢給賠進去了,單是這個,就讓他們有借口可以把始傭者給剔除公司了。
隻是因為他們聽傳聞說這個女人跟溫曆書關係匪淺,就連進入公司也是直接進來的,沒有經過任何的考試,聽到這些,股東們更加篤定了文件就是夏以歡偷盜走的,公司從創立到現在,都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而這個女人進入公司之後,公司不斷有麻煩發生,這讓他們不得不重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