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奇風城的遇花街上,燈火通明,人來人往。
今天還是與往常一般熱鬧的,畢竟許多人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雖然這裏沒有那種地方,但翩翩起舞的藝伎十分美麗,酒水與飯菜也是十分的好。
所以許多的劍士刀客都會來這裏進行消費,畢竟雖然沒有那種服務,但還是可以一飽眼福與口福的。
遇花街,古奇樓的頂端。
這裏是最高的地方,也是視野最好的地方,從這裏往下望去,能將整個奇風城盡收眼底。
但在今天晚上,卻被一個神秘人包了——
“哈哈哈,再來一杯!”
一名麵貌英俊的佩刀武士暢快淋漓的喊聲傳來。
“好的,大人稍等片刻呢!”
一名藝伎熱情的聲音傳來,隨後便下樓給武洛晉端酒水去了。
武洛晉見藝伎走後,望了望四周,見空無一人後便放下心來。
“真是,終於可以開始了……”
隨後他拿出一張圖紙,開始在上麵勾勾畫畫,時不時抬頭看看四周。
如果有同行就可以看出來,這是在偵查地形,並且還在畫地圖。
至於城中有沒有地圖?
這可是機密事物,一旦泄露給外人就是萬劫不複!
“終於畫好了……”
在他補上最後一筆後,就將地圖收了起來,坐在椅子上,等著藝伎的酒水端過來。
大概三分鍾後,藝伎端上了酒水。
“大人,您的酒水……”
“好!端來——”
武洛晉接過酒水,用先用嘴巴抿了抿,隨後將酒水放下……
唰——
長刀出鞘,一刀梟首。
看著死不瞑目的藝伎——或者說是刺客,他已經意識到自己暴露了。
原因就是剛剛的酒水下了毒,雖然無色無味,但依舊被武洛晉看出了些許端倪,再加上藝伎端酒水的時間並不怎麼對。
一個正常女人(武洛晉認知中),爬上100米高的樓頂,怎麼說也要5分鍾,而這名藝伎卻是隻用了3分鍾。
“切,麻煩……”
武洛晉把長刀上的鮮血震散,收刀歸鞘。
隨後往後一躍,踩到欄杆上,竟然一個空翻從百米高樓上跳了下去!
就在暗中觀察的千木以為他要自殺時,他卻單腳在空中一踏,直接來到了另一個房頂上。
“這怎麼可能!那種地方也沒有任何布置場地的空間,他怎麼可能……”
即便震驚無比,千木依舊保持著專業素養,用盡全力輕身縱躍,快速跟上,並保持對方在視線可見範圍內,同時每隔一段時間停止觀察一次……
跟了大概五分鍾,千木的腿都有點痛了,這個家夥才在一個小巷子中停下。
“閣下,什麼人?”
聽見仿佛纏繞在耳邊的聲音,千木已經知道自己被發現了,但他奇怪的是,為什麼他的聲音能隔著近乎十米的距離,如此清晰的傳入他的耳中。
千木沒思考多久,他聲音又再次傳來:“剛剛是第一次警告,這次就是最後一次機會,快出來吧!”
千木沒有辦法,隻得從房頂上落下,動作輕盈,落地無聲。
“……”
“這個動作……是死士啊。”
“……”
千木表情沒有變化,但心裏已經開始震驚。
“在驚訝嗎?”
“……”
武洛晉略帶玩味的向前一步走去。
千木突然感覺到無與倫比的壓力,頓時瞳孔微縮——那是一種不可言說的感覺,好像是身體裏的力量都無法調動,是一股深深的無力感。
不過還有一種恐懼感,但被千木強行壓了下去。
“厲害,但去死吧……”
武洛晉讚賞的神色毫不掩飾,但千木則在這雲淡風輕的表情中看出,他的眼裏麵蘊含著深深的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