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詩言一覺醒來,揉著自己發酸的腰,艱難的起身。
今天秦彥沒有喊她起床,可能知道昨天晚上的胡鬧,她需要休息吧。
顧詩言收拾了一下自己就下樓,坐在餐桌前,吃著溫在廚房的早飯。家裏除了自己一個人都沒有,有點奇怪。
顧詩言將自己空間裏的水果拿出來看,將外麵的麵包窖熱上,點上火,她一個人在廚房裏忙活著,切水果,將水果切成薄片,然後放進麵包窖裏麵,加快水分的流失。
短短的大半個小時,就已經烤出一大盤的水果幹了,顧詩言將自己剛剛製作好的餅坯放進麵包窖裏麵,烘焙。
顧詩言拿出一張紙,在上麵寫著,給爸爸的話,說著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以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哥哥顧盛處對象的事情,讓爸爸做好準備。
畢竟彩禮這些方麵,還有什麼結婚的東西都是要提前準備的。
顧詩言也在信上寫著,自己未來的嫂子是一個很溫和的有上進心的人。
顧詩言,看著寫完的信,待墨跡幹了之後,就裝進信封,寫上地址收件人等,還在上麵貼上了這個年代特有的郵票。
顧詩言看著自己的成果,一臉的滿意。
顧詩言用一些口袋,將各種水果幹,裝在一起,打包。
她看著時間,將外麵麵包窖裏的麵包和小餅幹都拿出來散熱,然後用油紙口袋將這些東西都裝在一起。
拿上家裏的鑰匙,就出門寄信。
走到大院外麵馬路上的時候,就遇到了一個老太婆,就是上一次催生孩子的孫大婆,她帶著自己的孫子,在樹下玩。
她坐在樹底下,看著出門帶一大堆東西的顧詩言問道,“秦家兒媳婦,你這是出門幹啥,帶這麼多東西?”
胖胖的大婆坐在小馬紮上,肥肥的一坨,就像是一攤肉一樣,再加上她上下打量的眼睛,一看就引起顧詩言的反感。
“我去寄點東西。”
顧詩言不想和這個催生的孫大婆過多的解釋,隻是單獨的一句話回複著,想著是大院的鄰居。
“喲,這是搬秦家的東西往外寄啊!”
她的語氣輕蔑,就像是在看一個小偷一樣。
顧詩言停下腳步,站定,看著她:“沒拿你家的,怎麼,你有意見?”顧詩言覺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這個孫大婆這麼想被懟,她還就停下來掰扯掰扯。
顧詩言的話語就像是刺激到孫大婆一樣,刷的就站起身來,就像是晾在外麵的豬肉,厚厚的。
“怎麼啊,你是新來的媳婦,當然要好好孝敬自己的婆婆,怎麼能往外拿東西。”
孫大婆的嗓門大的周圍的人都能聽見,在馬路邊,吸引著周圍房子裏人的注意。
“孫大婆,這都是我自己賺的錢。”顧詩言看著這坨肥肉,說著。
“你現在嫁人了,就應該是婆家的錢了。”
孫大婆用著老一套的觀念想要束縛顧詩言。
“哈哈哈哈,你,沒見識。”顧詩言簡直就覺得是笑話,怎麼可能。
“我這是過來人,你要趕快回家去,不準寄東西。”孫大婆將自己的的身體攔著,橫在顧詩言的麵前。
顧詩言有些無語,這個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