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趙政委早早的就起來了,他家和沈煜家就住兩隔壁中間,就隔著一個圍牆,隻要稍微站的高一點,就能夠看到對方家裏的情況。

結果他看了大半天,人家家裏房門閉的緊緊的,根本就一點動靜都沒有。

“你在幹嘛呢?”

洪秀突然出聲,嚇得趙政委一大跳,差點從牆頭栽下來。

“媽呀,媳婦兒,你嚇死我了!”

“你在幹什麼?扒在這裏?”

“沒事兒,我就看看沈煜那臭小子起來了沒有。”

“你真的是沒事找事,現在才幾點,人家小兩口肯定起得晚。”

“哎呀,現在還早啊,這都幾點了?”

“人家像你啊?”

洪秀懶得理他,直接去了兩個兒子的房間,把倆兒子叫起來吃早飯,準備要去上學了。

趙政委一大早上也沒有什麼收獲,吃完早飯以後就直接去上班了。

其實安然他們兩個真的還沒有起床,今天是沈煜假期中的最後一天,昨天晚上兩個人又是折騰到半夜,沈煜本來每天都是保持著一直以來的作息,但是一想到明天就要恢複工作了,瞬間有點舍不得媳婦了,所以本來早就已經起來了他,正抱著安然不撒手。

安然真的是被這個男人給煩死了,昨天晚上折騰了一個晚上不說,一大早上的又在那裏不是親她的臉,就是親她的手,害得她睡也睡不好。

“哎呀,你好煩呀,我好困,你就讓我再睡一會兒。”

“寶貝,咱們快點起來吧,今天不是說好要去看幹爹幹娘他們嗎?”

對哦,安然一下子清醒了,她也真的是睡糊塗了,怎麼能把這樣重要的事情給忘了?一把拍開某人作亂的手,急匆匆地穿上衣服開始洗漱。

”安安,不要著急,時間還夠,我先去給你弄點早飯,等一下咱們吃完了再去。”

“都怪你!”安然刷著牙,嘴巴裏含糊不清的說著。

“是是是,都怪我!”

沈煜來到她身邊,用手裏的皮筋幫她把頭發紮起來,紮完頭發以後又偷親了一口,隨即就去了廚房。

今天要去見家長,可不能隨隨便便,安然開始細心的打扮起來,不能隨便但也不能夠花枝招展,為了保險起見,她選擇了一條淡藍色的布拉吉,外麵在穿上一件白色的細紗開衫,腳上穿上一雙半高跟的皮鞋,頭發則是直接紮成馬尾,整個人看上去清清爽爽的,俏皮又不失莊重。

這裏的紫外線很強,雖然她現在的皮膚不容易曬黑,但是安然每天都做好了防曬的工作。

至於化妝這些就不用了,在這個年代,幾乎沒有人會化妝,出現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反而會非常的突兀。

早上的時候,安然吃到了心心念念的油條,雖然這東西她自己就會做,但是自己做的和別人為她做的,那味道肯定完全不一樣。

吃了兩根油條,又喝了滿滿一碗米粥外加兩個小包子,安然的胃總算得到了滿足。

昨天沈煜去部隊的時候,就已經和陳軍長說好了,今天中午的時候兩個人會上門拜訪。

禮物安然也已經準備好了,首先是兩個人喜歡吃的各種吃食,有一些是從老家帶來的,還有一些是這幾天安然自己做的,除了吃點東西,安然還準備了兩支人參,雖然這兩隻人參,比不上送給爺爺奶奶和外公外婆的那兩隻,但也是有百年了,還是非常珍貴的。

聽沈煜說,陳軍長和他的妻子向嵐女士,兩個人無兒無女,一生都奉獻給了國家,特別是陳軍長,多次參加戰役,負傷無數,但是他命大,很多次都轉危為安,但由此身上也留下了很多暗傷,對此安然特意釀製了一款藥酒,對陳軍長身上的暗傷有好處,特別是她往裏麵添加了幾種藥,能夠更好的治療身上的暗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