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喇嘛都是煉氣期,也就一兩層而已,對宋鶴卿來說,他們與凡人沒有區別。
至於所謂捆綁用的法器,更是十分搞笑,他一動念頭就能弄掉。
他倒是要看看,這些人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柔弱”的宋鶴卿,被推搡著進了一個小黑屋。
裏麵全是年輕漂亮的少男少女。
見到有新人來,他們略微驚豔了片刻,隨後眼神重歸死寂。
宋鶴卿自覺找了塊地方坐下,旁邊有個少年好奇,湊過來問他:
“這位兄台,觀你容貌,並非本地人吧,怎麼會被抓到此地。”
“我是遊曆至此,莫名其妙被這些喇嘛抓了。”
少年點點頭:
“原來如此,也不知道會把我們送往何處。”
宋鶴卿一眼就看出來,麵前的少年是個修士,而且修為比那些喇嘛強多了,大約是煉氣九層的模樣。
身上的真元清正,應該是道門弟子。
就是不知道他是來幹什麼的。
沒多久,他們一夥人就被喇嘛推著,上了一輛馬車。
拉車的馬匹還是靈獸,宋鶴卿剛靠近的時候,馬兒嚇得開始亂動。
“籲……”
“何事?”
“馬匹突然受驚了。”
“不必管它,快點走,免得長老責罰。”
宋鶴卿他們還是在晃晃悠悠中,到了目的地。
下車後,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大型寺廟。
建築雄偉壯觀,來往的喇嘛絡繹不絕。
宋鶴卿他們被帶進去,七拐八拐之下,到了目的地。
“阿彌陀佛,長老,人已經帶到。”
“行了,你退下吧。”
這裏是寺院中偏僻之處,帶他們來的喇嘛聽從吩咐,轉身就走。
甚至腳步比來時還要快,仿佛房間裏有什麼洪水猛獸。
“吱呀~”
房門自動打開,露出裏麵香火繚繞的景象,一位喇嘛正背對他們坐著。
宋鶴卿發現,身邊的少年正在發抖。
果不其然,那個背影動了。
消失在原地。
等再次出現,已經捏住了少年的脖子。
這是一個老喇嘛,或者說骷髏。
他的臉上完全無肉,就像在白骨上包了一層皮。
兩隻眼睛凸出,呆滯無神,長時間盯著,讓人心裏發毛。
他的修為是金丹期,而且在宋鶴卿看來,氣息不對勁。
沙啞的聲音響起,好像喉嚨裏堵了口痰:
“一隻小老鼠,又是白雲觀的?”
少年知道自己難逃一死,於是直接破罐子破摔,罵道:
“小爺就是白雲觀的,你個魔頭,修煉邪術 ,殘害生靈,遲早有一天會遭報應的!”
“嗬嗬嗬嗬……區區一個煉氣期的小毛孩子,就敢隻身來我這,實在是不知死活。”
“我師父一定會替我報仇的。”
喇嘛拖著他就往屋子裏走,少年連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別惦記你那師父了,他一個金丹期怎麼敢來我密宗搗亂,之前那個築基期的小子,也是白雲觀的吧。”
聽到此處,少年掙紮起來:
“你把我師兄怎麼了?”
“嗬嗬嗬……怎麼啦,自然是把他拆了骨,做成法器。最近差一個法碗,便用你的頭顱吧。”
這時宋鶴卿突然插話:
“大師要法碗,為何不與我說?”
喇嘛停下,轉身,這才正眼看宋鶴卿。
眼中頓時淫光大起:
“可惜是個男人,不過……貧僧倒是沒有製作過男人的肉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