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眾人的交流。
隻見一出塵絕豔的男子,於空中緩緩降落,衣袂飄飄。
討伐者們問道:
“閣下又是何人?”
“此事是我們與合歡宗的問題,閑雜人等,速速離去為好。”
“怕不是這些妖女的姘頭,來幫忙的吧?”
宋鶴卿沒有回答,望著領頭的那個人:
“是你說敬酒不吃吃罰酒?”
男人是金丹期,卻看不穿宋鶴卿的修為,心裏有些犯嘀咕。
不好下定論。
可他還沒有開口,後麵就有捧他臭腳的人幫腔:
“就說你怎麼了?蔣宗主可是霧山宗執掌牛耳之人,說不得你?”
“對呀,就說你這小白臉的模樣,肯定是裏麵哪一位的姘頭。”
男人有些下不來台,直麵宋鶴卿的他,越發能感覺到心悸。
可能有不妙之事。
陣法內的合歡宗子弟也議論紛紛:
“師兄弟姐妹們,此人是你們外頭的相好?”
“怎麼可能,沒印象,不過我要有這模樣的相好,不可能忘記。”
“師妹,你明白我的,要是有這樣的相好,一定會讓大家都知道。”
“師姐,你了解我的,以我的性格,有這樣的相好,一定會帶回來,讓大家都嚐嚐鮮。”
“師妹們,你們是了解師兄我的,我素來喜歡健壯男子,不喜歡在上麵,此男俊則俊,可惜隻能做姐妹。。”
…………
“蔣宗主,依我看,此人定是來搗亂的,速速把他趕走吧!”
由於直覺作祟,這位蔣宗主害怕宋鶴卿,卻又不敢當著眾人的麵後退,隻能舉起劍,指著麵前的白衣男子:
“你……你且離去,我便不與問罪!”
宋鶴卿看著他略微顫抖的劍尖,直接上去,兩根手指夾著寶劍,麵露不屑。
這種挑釁行為,讓在場的討伐者破防了:
“實在是目中無人,蔣宗主,給他點厲害瞧瞧!”
姓蔣的,能活到今天,並且當上此討伐聯盟的盟主,靠得就是直覺準。
現在真是騎虎難下。
不出手也得出手,後麵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呢。
不然以後還怎麼當話事人?
“誒!”
結果一動不動。
宋鶴卿麵無表情,輕輕轉動手腕,劍尖如同麻花卷,直朝姓蔣的手腕卷去,連帶著他整個人都卷成了麻花。
眨眼間就咽了氣,金丹都直接粉碎。
一時間,慘烈之狀讓現場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不可思議地看著宋鶴卿,腳步不由自主的往後退。
一位金丹修士,這白衣男子沒有用法力,直接秒殺。
離得近的幾人吞了口唾沫。
突然,又一中年男子擋在前麵,他是元嬰修士,對著宋鶴卿勸解:
“閣下與此事無關,何苦參與其中,就算你體修過人,我們百位金丹堆都能堆死你,更不用說還有幾位元嬰。”
顯然,他把宋鶴卿當作了體修,隻可惜,他猜錯了。
宋鶴卿:
“堆死我倒不會,可以撐死我。”
“什麼?”
元嬰修士有些錯愕,不明白他為何說出這樣的話。
“你們都說我與此事無關,可我偏偏就有關係。”宋鶴卿指向合歡宗,望著聯盟:
“你們都欺負到我家來了,還說與我無關?”
這下子,合歡宗的人比他們還要暈。
“說實話,他是你們誰在外麵勾搭的?”
合歡宗的兩位元嬰恰好療傷完,睜開眼看到宋鶴卿的背影,剛剛的話,她們都聽到了,記憶裏那個熟悉的身影終於出現,激動地渾身顫抖,飛到陣法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