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醒了嗎?”
柳茹月接受完記憶的時候,屋外傳來了一道溫和的聲音。
“夫人,小姐應該是哭累了睡過去……”
有年輕的嗓音回著方才那婦人的話。
“哎,我可憐的兒啊……”
婦人聲音哽咽,緊接著,柳茹月就瞧見門被從外麵推了開來。
因為係統作用,在任務的時候,柳茹月同原主共情。
所以,在婦人推門進來的那一瞬,柳茹月的眼眶又紅了起來,聲音哽咽著低喚:“娘親……”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原身的母親柳秦氏。
聽到女兒的喊聲,柳秦氏立馬紅了眼,疾步到了柳茹月的床前把人摟在懷中:
“月兒,我可憐的兒……”
“娘親,我想通了,既然刺史大人執意如此,爹爹又在大人手下任職,女兒別無選擇,隻能夠聽任刺史大人的。”
柳茹月沒有像上輩子的原身一樣竭力反對,那樣隻會讓疼愛她的家人為難。
在強權麵前,她的選擇,柳家的選擇都不重要。
反正結果是什麼,那些人早就已經替他們選了。
柳茹月說得坦然,反倒是柳秦氏聽到之後心疼得失聲痛哭。
半晌之後才摟著柳茹月低聲罵道:“刺史大人真不是個好東西,你明明是他家馬上就要進門的兒媳婦,竟然主動把你獻給了陛下,這不是糟踐你嘛!
可憐我的兒,好好的一官家女子,竟然要一女侍二夫……”
聽到柳秦氏的話,柳茹月急忙用手抵住了對方的嘴唇,低聲道:“娘,這話萬不可再說,從此以後,女兒就隻能夠是陛下的女人。”
“月兒……”
看著突然間懂事了許多的女兒,柳秦氏心疼得又大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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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時辰後,柳茹月一襲薄紗被帶進了昭皇在荊州的寢房。
房間內,龍涎香的味道彌漫在空氣中,寬闊的空間內,一個身著明黃色龍袍頭戴皇冠的勇猛男子靜坐在榻上。
男人身材寬闊,肌肉遒勁,隔著衣衫,都能夠感受到下麵有力的肌肉。
“你怕朕?”
低沉中帶著無形威壓的聲音響起,男人威嚴的眉眼盯著跪在地上的柳茹月。
被帥大叔迷住了的柳茹月聽到男人的聲音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的身體在微微顫抖,立馬規規矩矩地行了一禮:
“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行完了禮,才撐著身體道:“回皇上,民女不是怕皇上,而是怕冷!”
“冷?”
男人威嚴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一雙鷹隼般的眸子落到了柳茹月的身上,瞧見女人身上的薄衫若隱若現,肌膚半露,想起外麵積雪皚皚,頓時就信了起來。
“爬過來!”
男人右手拿起一個玉樽,一邊喝著酒,一邊玩味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女人。
聽到昭皇這話,柳茹月身子一激靈:這是一位會玩的。
跪在地上的柳茹月像隻怯生生的小貓咪,偷偷瞄了一眼男人之後,乖巧地爬了過去。
坐在床上的男人就那麼靜靜地看著女人爬過來,一下,一下,似是爬在了自己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