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茹月,你陰我?”
徐澤清剛離開不久,院門又被叩響。
柳茹月翻出原身最保暖的衣裳穿在身上,打開門,就看到了怒氣騰騰的吳秀蓮。
那一瞬間,柳茹月都被氣笑了:第一次見到小三這麼膽大,算計了原配,還敢找上門來。
柳茹月細眉微挑,冷笑著問了句:“我陰你?
秀蓮妹子,你這話可說得沒道理啊,昨兒個我在家裏給偉強他們做鞋子,你跑上門來說偉強落水。
這寒冬臘月的,掉進水裏可不得發燒頭痛的。
怎麼?我家偉強哪裏得罪你了,你要這樣咒他?”
柳茹月說這些的時候,還朝著院子外麵走去,聲音還特意大聲了起來:“你跑來我這裏咒完了偉強落水,又跑去偉強那裏咒我落水。
怎麼,我們倆馬上要擺酒了,礙著你的眼,讓你煩了?”
話說完,柳茹月已經走到了院子外麵,聲音還格外地大,引得住在附近的鄰居開門看了過來。
感受到有人看過來,柳茹月絲毫不心虛:畢竟,見不得光,該害怕的又不是她。
但是,見不得光的吳秀蓮整個人都被柳茹月的操作給弄懵了:這女人怎麼突然間變得伶牙俐齒了?
之前不是都低著頭,隻知道幹活的嗎?
她不知道,那時的柳茹月要養活自己,每天都忙著種地,累得喘氣都費勁,哪裏還有精力去和別人吵。
但是,現在的柳茹月不一樣,她敢肯定許澤清很快就會把自己娶進門,哪裏還需要她去種地?
“潑婦!”
吳秀蓮被柳茹月的大聲嚷嚷給震住了,特別是聽到有人圍了過來,她更是心虛:她和趙偉強的事現在可不能讓村子裏的人發現。
不然,就憑村民們的那張嘴,她搶別人男人的事會被說一輩子的。
恨恨地瞪著麵前的柳茹月,吳秀蓮臉上突然露出了莫名的傲嬌:“你這樣潑辣,偉強哥知道嗎?”
柳茹月知道吳秀蓮在暗暗高傲些什麼,她冷哼一聲,繼續撩著吳秀蓮心裏的火:“偉強知不知道,那是我們小兩口的事,關你一個外人什麼事?
張口閉口偉強哥,喊得這麼親熱,怎麼?我家偉強和你很熟?”
柳茹月現在是趙偉強馬上就要進門的媳婦兒,說這話完全沒錯。
但是,聽在吳秀蓮的耳朵裏就不是那麼回事了,她竟覺得這是女人對自己的挑釁。
心裏的火氣蹭蹭蹭地往上直冒,吳秀蓮罵道:“還沒成親就小兩口,不知道害臊,到時候能不能擺酒都是一回事呢?”
柳茹月一聽吳秀蓮這話,就知道這女人要使壞,她心裏巴不得。
但是,該拱的火還是要拱:“秀蓮妹子,你咋這麼壞呢?咱們北山村咋有你這種詛咒別人結不成婚的呢?
你自己過得不好,也不能讓別人過得不好吧?”
圍過來的村民們看吳秀蓮的眼神也帶著打量和鄙夷。
眼瞅著村民們要開口譴責自己,吳秀蓮立馬落荒而逃。
看著吳秀蓮落荒而逃的背影,柳茹月裝出了委屈巴巴的樣子,對著村民們說起了昨晚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