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來搗什麼亂?”
看到是許澤清,趙偉強很是煩躁:自己得罪過這狗日的?怎麼一晚上都在針對自己?
許澤清淡淡地看了一眼趙偉強,隨即便收回視線,再也不用壓抑情緒地盯著柳茹月,深情告白著:
“柳知青,我是北山村的許澤清,仰慕你的才學,希望能夠有機會和你發展一段革命友誼,一起建設美好家鄉。”
許澤清這話就像是平地一聲雷,雷得屋裏屋外的人一陣懵:今晚上這麼刺激的?
趙偉強前腳剛說沒人會要柳茹月,後腳許澤清就站出來說要,弄得臉上有些無光,衝著許澤清吼道:“狗日的,你開什麼玩笑?”
“你才是狗日的,你的狗還站在你旁邊,怕你這坨屎被人搶了呢!”
當著裏柳茹月的麵,許澤清才不會讓別人,特別是趙偉強罵自己。
當即就罵了回去,趙偉強氣得想要動手,卻看到五大三粗身材粗獷的許澤清衝自己握了握拳,再看看他旁邊的李富強等人,瞬間就慫了。
許澤清冷笑一下,轉過頭,看著柳茹月的時候又換上了那副溫柔的糙漢模樣:
“柳知青,我是認真的,和忠誠我黨一樣地認真的。我早就仰慕你的才學,隻是當時你是別人的對象,我不好說出來,現在,你恢複單身了,我希望你能夠考慮考慮我,我們一起建設美麗家園!”
“嗬嗬,一個不能生的廢物,你當柳茹月傻?剛和我這個村長的兒子退婚,轉頭就找你這種破落戶家的死太監?”
趙偉強雖然不敢打人,但是,嘴巴格外地賤,縮在自己村長老爸的後麵,衝著許澤清冷嘲熱諷。
許澤清一聽這話,臉色瞬間漲紅,對著趙懷樹質問道:“村長,我這傷可是去年幫著村子裏打野豬的時候傷到的,要不是我衝上去硬剛野豬,去年咱們村上山的人沒那麼容易從山上回來吧?
我為了咱們北山村傷了身子,你這個村長卻由著你兒子拿這事來侮辱我,你不覺得寒心嗎?”
趙懷樹由著趙偉強侮辱許澤清,全都是因為覺得今晚上許澤清害自家丟臉了。
哪裏知道,本來是看戲的,突然又被叫到。
而且,去年那次事鬧得大,雖說後來村子裏做主補償了許家兩百塊錢,但是,許澤清畢竟是許家的獨苗苗,許澤清不能生,意味著許家就要斷子絕孫。
在斷子絕孫麵前,那兩百塊錢根本就不算什麼,說起來,還都是村子裏欠許澤清的。
特別是去年被許澤清從野豬口中救下來的三人對著趙懷樹就指責道:
“村長,你這什麼意思?有事的時候就拿北山村的名聲來說事,沒事的時候連咱們村的大恩人都記不得。”
“村長,你看著你兒子這樣說小清,你不覺得有些過分嗎?以後,誰還願意在有危險的時候迎頭而上?”
……
在眾人的指責麵前,村長趙懷樹隻能夠用手中的木棍狠狠打著趙偉強,罵了起來:“你個狗日的,給老子道歉!”
趙偉強心裏委屈啊:今晚上挨打的次數超過了他之前幾年的。
被打就算了,還要道歉。
但是,在趙懷樹的淫威下,趙偉強隻能夠心不甘情不願地道起了歉。
雖然沒在趙偉強臉上看到一絲的真誠,但是,許澤清心裏舒坦極了:強扭的瓜就他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