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卿羽眉頭微皺,拿起桌上的酒杯,目光中滿是疑惑。
神秘女子也優雅地舉起酒杯,指尖輕輕旋轉著,
“我們要把印月白玉的消息散播出去,讓那些門派勢力為了它而互相傾軋,自相殘殺。”
花卿羽沉思片刻,然後緩緩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狡猾的光芒。
“這的確是個不錯的計劃。”
神秘女子抬起她那如雪般潔白的手臂,輕輕碰了碰花卿羽的酒杯,嘴角的笑意更濃。
“據我所知,七天後,天下各大宗門的天之驕子們將齊聚西疆的鑄劍山莊,那將是散播消息的最佳時機。”
“幹杯。”
兩人的酒杯輕輕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三天後,沙漠深處,烈日炙烤著大地。
“汪汪汪!”
“喂!臭小子,給我下來,老子要騎馬!”
馬背上的明昊擦了擦臉頰上的汗水,白了身後的嘯天犬一眼,
“您會騎馬?”
“汪汪!老子我咬死你!”
身後的哮天犬惱羞成怒的張開了大嘴朝明昊的屁股咬去。
許久,一人一狗躺在紅色的馬背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明昊伸手從馬鞍裏拿出水壺,喝光了水壺裏的最後一滴水抱怨道;
“怎麼越往西越熱啊,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大爺我再也不想來了。”
哮天犬一邊吐著舌頭,一邊抬頭打量著四周,
“瞧你那沒見識的樣子,這才哪到哪,當初我和主人路過火焰山的時候那才叫熱浪滔天呢。”
明昊聽後若有所思道;
“我記得火焰山不是被大聖拿芭蕉扇給扇滅了麼?”
哮天犬露出一副不屑一顧的表情道,
“你說的是那隻臭猴子?就憑他能扇滅火焰山?笑話!”
就在一人一狗說話的時候,突然一群打扮的像馬匪似得彪形大漢從沙丘的另一處騎著快馬追了上來,截住了明昊。
“此山……是我栽,此樹……是我開,要想從此過,留下……”
領頭的馬匪手持明晃晃的斬馬刀,向明昊結巴的說著話。
明昊與哮天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隨後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著麵前的馬匪,
“大哥,您小學沒畢業吧?人家是此山是我開,此路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馬匪聽後,不好意思的摸了摸他那明亮的光頭,
“俺沒上過學,這些都是和神仙姐姐學的。”
隨後又反應了過來,怒眼圓睜的看著明昊,
“少廢話!把錢拿出來!”
明昊聳了聳肩,
“沒錢!”
“沒錢……那怎麼辦?”
馬匪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望向身後的同伴。
身後的馬匪見狀都同時低下了頭,仿佛再說我們也沒有辦法。
就在此時突然,一陣沙塵暴席卷而來,遮天蔽日,眾人迅速蹲在一處沙丘後麵隱蔽了起來。
就在他們剛剛找到一處沙丘的背風麵,準備稍作休息時,一陣“沙沙”聲打破了沙漠的寂靜。
明昊警覺地站起身,望向遠方。
慢慢的,遠處,一隻體型數十丈的蠍子從沙子裏爬了出來。
它的外殼在陽光下閃著金屬般的光澤,一對巨大的鉗子和長長的尾巴上的毒針,顯得格外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