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喚我做甚,馬上要出發了。”
孟清遞給她一隻大鳥,羽毛雪白,還有些麻色的毛參雜在一起。
“這隻海東青剛成年,馴育得不錯了,還未認主,熬一熬,讓它認你為主。”
孟月晚一愣,海東青?上抓天鵝下捕野狼的萬鷹之神,沙特土豪的鳥,身家八位數的海東青。
孟月晚手在身上擦了又擦,才接過被綁住足腕的鳥。
它身形矯健,眼神銳利,立在她的手腕上,眾姐妹看得眼熱心饞。
孟佳茹簡直不敢置信,她和孟母幾人還不知道蟠龍令的事情,根本無法接受祖母將如此貴重的神鳥交給孟月晚。
“祖母,萬萬不可啊,這可是……可是……妹妹心性還不成熟,隻怕弄巧成拙,被這鷹傷了怎麼是好。如果祖母有什麼安排,盡可以讓我去替妹妹……”
孟芳珂忍不住了:“呸,美得你,我們都沒有,就憑你?”
孟佳茹臉上閃過一抹難堪,憤憤不平:“是啊,祖母,連兩位堂姐都沒有,小妹何德何能,太不公允,隻怕姐妹們起了嫌隙。”
孟芳珂連連擺手:“不是不是,我不是那意思,我沒有嫌隙,真的……”
嚇得她話都說不利索,真真真怕,怕祖母一鐵鏈過來,抽斷自己的脊梁骨。
孟清活了一把年紀了,哪裏能讓一個小輩當了槍使了。
“佳茹,日後隻管好自己的人和事就好,連我都要以執令人為尊,除了月晚,再無旁人配得上這隻神鷹了。”
孟佳茹受到更大的衝擊,作為孟家的一份,她自然知道執令人的含義。
“執令人?憑什麼?憑她靠著秦王府?難不成祖母還讓全族一起吃秦王府的軟飯不成?”
孟母看見自家母親冷了臉 ,嚇得手腳冰涼,拽了這不知死活的女兒趕緊拔步,官差正好已經啟程。
孟芳珂:“是不是晚妹妹這麼勇,是血脈裏帶的?不然她姐怎麼也這麼勇啊。”
孟芳珂冷笑一聲:“孟佳茹那是蠢而不自知,別學了去,當心變蠢。”
孟月晚才不願糾纏,趕緊領了鷹回馬車,給它取了個同款名字“白白”,牽了馬準備啟程。
如今也是有海東青的人了,行事要顧大局,晚上就把曬的那些紅棗分掉吃了算了。
一顆棗樹曬的幹紅棗不到九十斤,所以一人一把棗子,也就分完了。
孟臨之帶著孩子們磨艾蒿,磨碳粉,磨榆樹殼,磨陳皮,山蚊子太多,他們把粉末磨好,孟月晚就著手做蚊香,他們則繼續製艾柱。
孟宴之和孟臨之的手腳麻利,幹活真是一把好手。柴豆腐沒做成,孟宴之沒找到那兩捆葉子,葉子被孟月晚收進空間裏了,下回有機會做一樣的嘛!
這夜休整的驛站裏,孟月晚開啟了訓練新模式,實戰。
第一個對戰的是孟芳珂,沒辦法,她比較弱,官差們有熱鬧湊,連忙起哄,大張頭在小張的渴求下,叫人去了孟芳珂的枷鎖。
孟芳珂抬手:“你先出拳吧。”
小五竟然開了盤,賭兩人誰贏,這還用說,自然都賭孟芳珂贏,然後這個盤子沒人敢做莊家了,怕賠得血本無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