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聲短哨是往海島,三聲長哨,是往朝都,暫時隻能往返這兩處,密信封在腳脖子的鐵環內即可。”
孟月晚翻了翻白眼:“可別,我兩邊都沒一個認識的人,還沒有打獵來得實在。晚上我和白白抓了多少野雞啊,十七隻,是十七隻勒,讓它送信就是暴殄天物。”
“小崽子,莫急,以後會用得著的。”
“老婆子,你都誆了我多少回了,麻煩事一堆一堆的,那三個禮物的坑,一個比一個大,猥瑣發育的時間都不不給……”
好一頓罵罵咧咧的輸出,幾姐妹瘋狂的咽口水,等下血濺三尺的時候,離遠一點。
誰知祖母不但沒生氣,還憐愛的摸著孟月晚的頭。
“以後會很苦,也會很累,還會遇到很多事兒。晚姐兒,辛苦你,把這一大家子拉出去,必要的時候,我們的血肉之軀都是你的青梯!”
艾瑪,就怕這抒情模式,溜了溜了!
這一次的腿法是孟知義親自教她的,陪練是孟清親自上場的。
毫無疑問,孟月晚被揍得極慘,孟芳珂差點沒笑出聲來。
“筋骨弱,肉是軟的,一旦你的內勁用完,化不去我的力,我的拳風都能要你半條命。”
“芳華表姐挺抗揍的,她是怎麼做到的。”
“練體強肌!”
孟芳華很自覺的走過來,好笑的看著孟月晚在她身上到處摸,尤其是腹部那處,她一邊戳還一邊搖頭。
孟月晚不願意,比起一身的腱子肉,她顯然還有更好的法子——導氣歸墟,返璞歸真。
呼吸之間就能補足消耗的內力,讓身體從蓄水池,變成河流海洋的水域循環。
隻有源源不斷的有內力化解,就是祖母也傷不了自己。
這樣一來,就有足夠的時間,在敵人對自己的肉體造成實質性傷害之前,噶了她,完美!
熬了兩個小時的藥,身子沒入的那一刻,差點沒把她送走。
她立馬跳了出來,疼得像有人在刮你的骨頭,每一寸肉都在被人死死揪著般。
一身光著的孟月晚,看著眼前黑乎乎的藥汁,泡浴半個時辰?這特麼真的不會死人麼?
心一狠,就真的下去了,嘴裏咬著細的那根擀麵杖。
後麵的事,後麵她不知道了,反正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在秦池佑的懷裏了。
她一動彈,秦池佑就醒了:“怎麼了?是不是還疼?”
“不疼了,通體舒泰,神清氣爽!”她像個大字一樣舒展手腳。
秦池佑真是哭笑不得,昨晚人事不知的從水裏撈出來,幸好綠芙一直陪著她,不然溺死在澡桶裏,真要成為千古奇談!
一看時間,還子時都沒過,醒也是醒了,幫親親夫君通通任督二脈,順帶這樣那樣,別辜負了良辰美景!
“咚咚咚”,車壁上連著三聲,兩人隻好作罷。
孟月晚低聲問:“什麼人?”
“在下秦王府隨護公子的侍衛,近日見小姐功大漲,能否切磋一二!”
孟月晚猛地坐起來:不是,這人是有什麼大病?現在是淩晨一點多,淩晨唉!
“在下秦王府隨護公子的侍衛,近日見小姐功大漲,能否切磋一二!”
秦池佑在她耳邊笑出聲:“去會會她,都搬出我秦王府的名頭了,好好收拾收拾她。”
孟月晚真的就是怒氣值上頭,外衣都沒套一件,立在車頂,那人卻飛快地往山坡那邊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