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道什麼歉？】
【我看這就是瘋女人為了挽尊找的借口吧？我們全程看著哼唧，並沒有發現哼唧做過什麼，需要道歉的事。】
【瘋女人還是等著去警局，好好解釋自己害人的理由吧。】
哼哼唧唧的粉絲不領情。
宋錦書的粉絲也毫不退讓。
【你們先看看自家正主的臉色喂，真沒做什麼虧心事，他會心虛成這樣？】
【不知道哼唧粉絲到底在狗叫什麼，隻要你們沒瞎，剛剛應該都看到了黑煙。如果沒有我們大師，你們正主現在什麼情況，都沒人敢說吧？】
網上吵得熱火朝天，哼哼唧唧卻如墜冰窖。
“我，我……”
他也不是要掙紮，隻是結結巴巴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我現在看不到他們，隻能聽到他們的聲音。”
宋錦書臉色稍緩，“這個簡單。”
她給直播間的網友們提了個醒，伸手一揮，鏡頭的角落裏就多出了兩個人影。
正是之前給哼哼唧唧吃飯的兄弟倆。
不過，因為障眼法被破，兄弟倆現在看起來鬼裏鬼氣的。
哼哼唧唧頭皮發麻，但是他咬咬牙，衝著兄弟倆九十度鞠躬。
“對不起，我不應該從你們的墳頭踩過去。”
直播間裏一片嘩然。
【啊？踩墳頭？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
【等等，隻有我一個人發現，哼唧現在，好像還是在他之前被絆一跤的位置嗎？】
【被絆一跤？臥槽，我想起來了，哼唧遇到這倆人，也是在他被絆，又罵了一句之後不久吧……】
線索被理清楚，哼哼唧唧的粉絲們，全部蔫兒了。
他們剛準備道歉，卻聽到直播間裏，那倆兄弟鬼氣森森的笑聲。
“不用道歉，你隻需要再和我們打一次撲克就夠了。”
“或者，你將你手中的木牌，直接給我們？”
哼哼唧唧將頭搖成了撥浪鼓。
“不行！”
他其實也不知道這木牌是什麼，但是他的直覺告訴他，這玩意兒很重要，不能隨便給出去。
“你們換個條件吧。”
兄弟倆不笑了，他們的臉色變得十分驚悚。
頭垂到胸口，胳膊伸出老長，竟然想直接綁了哼哼唧唧。
“那可由不得你。”
哼哼唧唧大驚，連忙扭臉看向宋錦書。
“大師，救我！”
宋錦書沉了臉。
她手中捏著一枚銅錢，看向兄弟倆的目光非常冰冷，“他冒犯你們純屬不小心。
現在道歉也道過，你們還想讓他死？”
兄弟倆忌憚宋錦書，雖然停下動作，胳膊卻沒有收回。
“契約尚未結束，他不能走。”
宋錦書擰眉。
哼哼唧唧慌了，“我不是，我沒有。
大師明鑒，我從頭到尾都沒有和這倆人，不對，是倆鬼，簽訂什麼契約啊。”
直播間裏，哼哼唧唧的粉絲們也慌了。
【大師，我承認，剛剛對你的聲音是大了些。求求你，救救我們哼唧啊。】
【大師，我道歉，求求你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要讓哼唧被鬼帶走，他真的是個好人啊！】
【我們都能作證，哼唧真沒和那倆鬼東西，簽什麼契約。】
宋錦書難得解釋一句。
“他吃了兄弟倆的供品，契約就算簽下了。”
哼哼唧唧的心涼了半截。
他不敢看兄弟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