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百豔林之景
第十七章 百豔林之景
拍拍屁股趕緊走吧,否則馬上就會惹禍上身。唐可心轉身就準備跑路,結果沒跑幾步,衣領處就給人拎住了。“還敢逃跑?”司馬鄔俊語調上揚,一把將唐可心給扔在了地上,“本王有那麼可怕嗎?讓你見了就想跑?”
唐可心使勁搖頭,細聲細語回道:“王爺驚為天人,怎會可怕呢?奴婢隻是不敢瞻仰王爺的天人之姿而已,怕褻瀆了王爺的神聖。”
“那你不是已經褻瀆了多次了?小賤奴,本王正愁沒什麼可供消遣的,若是你想本王寬恕你擅闖之罪和褻瀆之罪,那就給本王好生表現。唱幾首曲,跳幾段舞,本王高興了,什麼都不予追究。”
又是唱歌,還讓跳舞?好吧好吧,唱就唱,跳就跳,誰讓人家是王爺呢?
清了清嗓子,唐可心唱道:“少年雄心總比天高,壯誌豪情不畏風暴,春華秋實不老。歲月一筆都勾銷,隻留琴聲空飄渺。秋月懸天共楓葉搖,夏日以朝暮分昏曉。年華幾許磨消,究竟誰人能明了?不曾輕狂人枉年少,繁華紅塵中任我逍遙。舉杯望月醉看美人笑,今晚有君為伴夜色幾多嬌。同高唱一曲歌謠,人生漫漫艱險難料,英雄成敗怎能斷道?虛榮若浮雲。轉眼已消散,恩怨是非盡付談笑,秋月懸天共楓葉搖,夏日以朝暮分昏曉。年華幾許磨消,究竟誰人能明了?不曾輕狂人枉年少,繁華紅塵中任我逍遙。舉杯望月醉看美人笑,今晚有君為伴月色幾多嬌。同高唱歡樂歌謠,繁華紅塵中任我逍遙。把酒盡歡莫虛度春宵,此後有君為伴繽紛幾多朝。共沉醉輕盈舞蹈,富貴名利兩手皆放。雲遊四方無所牽掛,名劍不孤單,有香花同在。一縷青絲隨君天涯,一縷青絲隨君天涯……”
司馬鄔俊聽後,唇角自然而然上揚一個弧度。少年雄心總比天高,壯誌豪情不畏風暴……這個小丫頭,肚子裏裝的詞還當真是不一般。
“小賤奴,你這些詞曲,可是跟著你家小姐學的?”司馬鄔俊略顯慵懶地問道。
說者隻是隨意問了一問,聽者聽後卻是緊張萬分。好端端的問這句話做啥?難道又是想要打明雪的主意?那可不行!
“這些都是奴婢自己琢磨出來的。”唐可心底氣十足。
“當真?本王對撒謊的人可是從來都不會心慈手軟的。”司馬鄔俊邪惡地說道。
對她表示懷疑?唐可心聽著可就不爽了,雖說她確實是說了謊的,但要說在這古代,能完整唱出這歌的也就隻有她一人,明雪也就隻會哼哼調子。
“奴婢自然是不敢對王爺撒謊的。”即使心裏對司馬鄔俊很沒好感,但這麵上還是得掩飾好,省得到時又惹得這喜怒無常的變態王爺不高興。如若真是惹惱了他,肯定不會有好果子吃。
司馬鄔俊從懷裏掏出一支玉笛,握著玉笛的修長手指骨節分明。笛至唇邊,動情吹奏,美妙笛音緩緩傾入唐可心的心間。
當真是一絕。唐可心暗暗讚歎道。
司馬鄔俊一雙魅惑的桃花眼微眯,眸裏閃過光亮,目光正正對著的是唐可心黑亮的大眼睛。某人一吞口水,暗叫不好,竟然對著變態妖孽花癡,實乃丟臉丟到家。
轉過視線,唐可心不再盯著司馬鄔俊看,誰知,笛音驟然停止,司馬鄔俊赫然出現在離唐可心不過是一拳的距離之地。眼前是一片火紅,如今身材矮小的唐可心,恰恰隻及他的胸膛。
在這樣的情況下,饒是二十一世紀的女性,也紅了臉。
司馬鄔俊充滿蠱惑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小賤奴,本王吹奏笛音之時,為何不知該是伴舞時?這般猜不透主子心思的奴隸,要來何用呢?”一股冰涼加疼痛的感覺從頭頂傳來,唐可心知道,她是被變態男用玉笛敲了頭。
話說,她和他打從遇見到現在,大概也才一日光景。她還真沒本事這麼快就知道他一舉一動、一字一言的意思。
“王爺,奴婢知錯了。勞煩王爺再吹奏一曲,奴婢定會跟著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