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就是個小白臉,還總裁呢,五百萬都要弄個假支票去糊弄人。對了溫雅,你說明天我們去報社說,靳氏的總裁居然用過期支票糊弄人,會不會變成個爆炸新聞?”

陸永澤也得意了起來。

我被他們的無恥氣的直喘氣,心裏清楚他們說的這些絕對做的出來。

更知道如果這件事真的被無良媒體渲染,會給靳禦帶來多大的麻煩,我不能把靳禦給害了。

“我說了,我和靳禦沒有關係,你們不要血口噴人,再說那錢本就不該他出!”

“姐姐,你急什麼?心虛了?我們可沒說你和那位靳總有關係,我們就事論事啊,他確實拿了一張過期支票忽悠我們,我和姐夫這麼正直的人,怎麼可能繼續讓他用同樣的方法繼續害人呢!”

方溫雅也是打定了主意,畢竟我們之間話都說到了那個份上,想和好也不太可能了。

“你們想怎麼樣?”我看著他們的樣子,不得不警覺起來。

“我們能怎麼樣?方心嫻你今天不是把我們說的一無是處嗎?你那麼偉大,幹什麼還問我們想怎麼樣?”

陸永澤站在我身後重重的哼了一聲。

“姐夫別廢話了,我看明天我們就去舉報好了,順便再找個偵探調查一下,說不定能查到姐姐和奸夫在一起的證據呢!你看我們就順便說了點什麼,姐姐就急成了這樣,我看他們的關係才沒有那麼單純!”

“方溫雅,你還要臉嗎?你們倆這對狗男女就當著我們的麵在床上,還有什麼臉去說別的!”

“是嗎?我和姐夫在床上怎麼了?法律規定不許我們在床上聊天嗎?姐姐,說話可要有證據。”

“你!你!”我真的沒有想到和自己朝夕相處的妹妹會變成這種無恥的樣子,這種心痛遠遠超出了陸永澤的背叛,我用手捂著胸口,呼吸就變的困難。

“我怎麼了?姐姐,我說的不對嗎?今天那個靳什麼的可是當眾出錢幫你擺平事,如果你們之間沒什麼他幹什麼這麼大方啊。嗬!”

“溫雅,別說那麼多廢話了。”陸永澤終於從我背後走到前麵,他仰著頭用鼻孔對著我冷哼了一聲,“心嫻,我本來還念著我們夫妻一場不想把事情弄的那麼難看,但是你既然這麼執意的要離婚,我和溫雅也決定成全你。”

“說吧,你的條件。”我已經被這對狗男女的無恥惡心到了,如果說在進屋之前我還鬥誌昂揚,那麼現在我隻想把這兩個人渣從我家裏趕出去,一輩子都不要出現在我麵前。

“條件?很簡單啊,當然是我們夫妻共同財產平均分分。隻要你答應,我們明天就可以去民政局。”

“就這麼簡單?”我簡直不可思議,陸永澤之前可還在獅子大開口,要讓我淨身出戶呢。

怎麼才不過幾個小時就改變了?

要是按照我自己的想法,當一毛錢我都不想給他,但是現在他們說的話裏字字句句都牽著靳禦。

我知道靳禦不會怕,但是我不想因為我的事而連累他。

更不想自己這樣的笑話,一次又一次的被攤在他的麵前。

“就這麼簡單。”

“好,我答應你。”如果隻是這樣,我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

畢竟錢沒了還可以再賺,如果繼續被這兩個人渣糾纏,那我一輩子可能都不得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