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次我還是十分疑惑,但是靳禦確實沒有讓我失望。

其實,他從來也沒讓我失望過,隻是我自己太笨每次都把事情搞砸了而已。

那次記者會之後,輿論的風向現在變成了兩派。

而且他們自己還開始互懟的不可開交,我問靳禦要不要我們再出個申明之類的。

他說完全不需要。

我也就沒在管了,不過他很長時間都沒有來找我,但是每天都會通電話。

我基本上都是在和他的通話睡著的。

不過我大概還要在這個酒店裏住很長一段時間。

因為陸永澤和方溫雅最近消停了很多,雖然我委托的中介每次都按時去催他們搬家。

但是最近中介給我的回複是家裏大門緊鎖,根本就沒有人在家。

而且那兩個人還把門鎖給換了,我給中介的鑰匙根本打不開門。

中介已經催了我好幾次叫我去找人開鎖,但是我還是有些心有餘悸,擔心這是陸永澤她們的陰謀。

所以一直推著也沒去,我現在都有點後悔怎麼就讓小何先回了老家。

不然還有個內應能幫我看看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不過現在也沒辦法了,隻能走一步算一步。

不是我太消極,而是最近應付記者和靳氏的合作就已經夠我頭疼的了。

我真的沒有太多的閑工夫去考慮其他的事情,我甚至有點想那兩個人就這麼消失了算了,就算不和我離婚讓我獨自一個人生活也是非常不錯的事情。

可是事情什麼時候按照我想的那麼發展過。

就在我貪戀著為數不多的安穩和平靜的時候,我接到了一個電話。

準確的說,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打給我的。

因為電話的內容很奇怪。

就是一個陰惻惻的男人的聲音叫我還錢。

我很茫然,雖然我也不算多有錢,但是也絕對幹不出什麼欠債不還的事。

當時還多心以為是陸永澤嚇我,特意找了朋友幫我查查來源。

結果說是一個網絡電話,根本不知道到底是誰打的。

我想這查不出也也沒辦法了,反正我自認問心無愧也就沒再放在心上。

隻是那個人隔幾天就來幾個電話,我也當成騷擾電話沒再接聽過。

今天是我們和靳氏簽約的日子,我正在公司等陳書華拿著最後確定下來的合同給我確認。

那個電話又打來了,因為他總是換電話,我以為是靳氏的人打來的,就接了下來。

“喂。”

“方心嫻小姐嗎?”

“是……”一聽見那個聲音,我就懵了。

這些人還真的鍥而不舍。“你找我什麼事嗎?”

“你欠我們的二千萬是什麼時候還?”

“啥?你再說一遍?”我簡直以為我聽錯了,二千萬?

我要真能借到兩千萬跑了,我還會接他們電話才有鬼!

“你不要裝傻,這些天你以為不接電話就能躲的過去,你可別忘記了你的房產證可還壓在我們的手上,如果你不按時還款我們就要去過戶你的房子了。”

那人說的很強硬,聽起來好像非常的肯定。

但是我的房產證放在銀行的保險櫃裏了,不是我本人根本不可能取的出來。

他們怎麼可能拿得到我的房產證。

“對不起,我沒問你們借過錢,更沒那房產證抵押過,你們要是想詐騙找錯人了。”

我今天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才懶得好他們廢話,直接就把電話給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