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哭?敖墨舟冷厲的嘴角略微抽動了一下。
等了三秒鍾以後,白以雲的哭聲仍舊沒有停止。
“喂,女人,你哭夠了沒有?”敖墨舟冷酷的嗓音在白以雲頭頂響起。
白以雲隻顧著哭,也不回答,估計是真的嚇壞了,一群男人圍著她扒衣服的場麵的確是太可怕,太超乎承受能力了。
她一直不理敖墨舟,敖墨舟劍眉蹙起,似乎煩躁起來,失去了耐性,一把拎起白以雲扛在肩頭。
他大步走出去,身後,隻剩下導演一個人娘裏娘氣的在椅子底下哼哼,也不知道這位是什麼來頭,把那幾個老總嚇得跟耗子似的。今兒,他還有一口氣,也算是運氣好了。想不到白以雲一個破產的落難千金,也能搭上這麼厲害的人物。
砰的一聲,“咳咳咳……”敖墨舟扛著白以雲,直接扔進車裏。
當她像是被暴力卸下的貨物一般被甩到座椅裏的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這是剛出狼窩,又入虎穴了。
這個變態大色魔也不比那些家夥好。
“你……你……你想幹什麼?”白以雲抹了抹臉上的眼淚,一臉警惕的看著敖墨舟。
那倔強的眼神亮晶晶的,看起來像是天上的星星一樣明亮璀璨,卻讓敖墨舟煩躁的捏了捏眉心,他冷笑一聲:“剛才對著那些人那麼慫,怎麼對著我這麼有本事?”
“謝謝你救我,但是之前的事情,我依舊覺得你很有責任,但是因為你救了我,我們就一筆勾銷。”白以雲看著馬路前方,麵無表情的說。
敖墨舟冷笑一聲:“你還真是會算賬,可惜,我並不覺得這種交易公平。我如果不救你,你今天的下場會有多淒慘,你知道嗎?”
“……”白以雲沉默不語,她當然知道,這世界上肮髒見不得光的事情有很多。
如果她落在這群人手裏,下場的可悲是可以預見的。
不光會遭受到侵犯,那個變態仇女的死gay導演,還會打開攝像機,把慘無人道的一幕幕錄下來,然後以此來威脅她,控製她。
想到這些,白以雲覺得渾身發冷,忍不住抱了抱自己的手臂,她看向敖墨舟冷峻的臉,抿了抿蒼白的唇:“的確,我好像是欠你多一些,你說吧,要我怎麼謝你!”
“等等——”
敖墨舟話都還沒說,白以雲又把他攔住了:“事先聲明,我可是沒有多少錢的,所以你不可以要太多的酬勞,不是我不想真誠的謝謝你,實在是我囊中羞澀。”
敖墨舟聞言,劍眉一挑,看著白以雲似笑非笑,語氣卻是寒冷的,他質問道:“你覺得我是缺錢的人?”
白以雲不禁肩膀抖了抖,雙手護在胸前,看著敖墨舟警惕性十足:“但是我也沒有其他的什麼可以給你的。”
敖墨舟薄唇輕翹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冷笑:“如果我說有呢?”
白以雲忙不迭的搖搖頭:“你休想。”
“我還沒說。”敖墨舟嘴角揚起一抹戲謔,頭傾斜貼近白以雲的方向:“你說我休想?我休想什麼?”
他貼近他的耳畔,低聲蠱惑,灼熱的鼻息盡數噴薄在白以雲的耳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