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工作上的事情,白以雲是無論如何也推脫不掉的,這不,與公司合作的一個企業,最近要開一個發布會,白以雲就被掉去幫忙了。
在現場的時候,岑爸和岑嵐語也來了,白以雲看到岑嵐語很開心,畢竟兩人也有一段時間沒見了。
但是令白以雲沒想到的是,她正和岑嵐語歡快的聊著天,突然就看到了白裕安的身影,原本一張歡快的臉,突然麵色不悅了起來。
“雲雲,你怎麼了?哪不舒服嗎?”岑嵐語有些奇怪,白以雲剛剛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了,岑嵐語順著白以雲的視線看過去,卻什麼也沒看到,因為白裕安這個時候已經離開了。
“沒事。”白以雲聲音平淡的開口,雖然表麵上沒事,但卻一直都有些心不在焉,岑嵐語心裏很是疑惑,也不知道白以雲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岑嵐語一直都在費盡心思、想方設法的,讓白以雲心情能夠好起來,給白以雲講各種各樣的笑,結果白以雲根本就沒有笑,反而是岑嵐語自己,笑得像個傻子一樣。
“以雲,你到底怎麼了嘛!”岑嵐語最後真的沒招了,手拉著白以雲的衣袖,左右的搖晃著,就像是一個撒嬌的孩子一樣。
“停停停!”白以雲被岑嵐語搖晃的心煩意亂,連忙出聲製止。
“姑奶奶,我求你了,別搖了,我真的沒事。”說著白以雲還故意的,露出了一抹微笑,就是想讓岑嵐語安心。
卻沒想到糟了岑嵐語的嫌棄,“以雲,你別笑了,比哭還難看。”岑嵐語手裏拿著精致的點心,看了白以雲一眼,然後把點心滿足的放到了嘴裏。
白以雲現在也確實沒有心情想笑,也就收起了那強扯出來的一抹微笑。
這是岑爸來到岑嵐語的麵前,微笑著有些歉意的把岑嵐語給叫走了,瞬間就隻有白以雲一個人了,她看了看周圍,然後端起了一杯酒,走到了一個安靜的角落的地方,坐了下來。
“還真是巧啊!”白以雲剛做了下來,白裕安就手捏著一杯紅酒,來到了白以雲的麵前。
瞬間白以雲就有些不悅的皺眉,冷言冷語的開口:“你來幹什麼!”
“哼,自然是來看看你過的好不好了!”
“好不好,你不是已經看到了嗎?”
“還真看到了,也不怎麼樣嘛!怎麼?你是不是後悔了,後悔投靠敖氏集團。”
“我後悔?你想太多了!”
“哎呦,據我所知,你現在在敖氏,隻是一個小小的助理,還真是可笑,你真的就甘心,一直坐在這個小小的位置上,被所有人欺負擠壓?”
“白總,還是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
“想多了,我不過是不想有人盯著白家的名義,做著讓人看不起的事情罷了!”
“看不起的事?我白以雲行的,正做的直,別人說什麼與我何幹,白家?你還好意思給我提白家!”
“我是白家的子孫,自然會永遠維護白家的利益,而不像有些人兩麵三刀,明麵上說的很好聽,背地裏不知道在做著什麼勾當!”
“白裕安,你夠了,在這裏指桑罵槐的諷刺,有意思?有本事你就去找證據,否則,就別在這裏陰陽怪氣的諷刺。”
“證據?哼!”白裕安冷笑一聲,她還真的好意思提,他都已經查到了,白氏宣告破產的前一天,敖墨舟和她一同去過白氏,這說明了什麼!難道還不明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