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夢隻是輕輕嗯了一聲,心中卻想到,那小子可不簡單啊,家族暗中跟隨的護衛車夫直言看不透白夜身後福伯的深淺,就連白夜也看的不太清楚,估計是有法寶遮掩,一般人可沒有法寶的。
……
已經進入城內的白夜,那是好奇心旺盛啊,左看看,右看看,琳琅滿目的商品讓白夜眼花繚亂啊。
冀州常年征戰,所有的東西都是掠奪回來的,看著挺多,但能用的不多,畢竟冀州嚴寒,土地貧瘠,糧食短期問題問題最為嚴重。
再加上離冀州最近的貿易城市車程都得半月,所以有限的商隊出去貿易,都是換糧草的,很少帶有其他東西,偶爾帶一些新玩意回冀州,都惹得冀州人稀罕不已。
一開始眾多老板發現了白夜這個外地人似乎對這種商品很感興趣,都以為有大買賣,認為白夜是暴發戶,都賣力的宣傳自己的商品,弄得白夜都不好意思,忍不住歎道:
“外麵世界的人們都這麼熱情嘛?哪像我那冀州,都是心機佬和坑啊!”
可過了一會,這些老板就無語了,這書生看著對商品很感興趣的樣子,就是不買,合著就是個沒見過世麵的鄉巴佬,盡皆歎息。
正當白夜不緊不慢的來到一武器店挑挑揀揀準備買把劍防身用時,路上的行人突然四散而跑,緊接著一聲怒吼傳來:“都給老子滾開!”
一個飛揚跋扈的聲音騎著馬掠過,而此時的白夜正一心欣賞自己剛挑的的劍,正準備掏錢時,感覺到危險逼近。
連忙一個側身躲過馬蹄,然後一拳打在馬背上,直接人仰馬翻,坐在馬背上的人影措手不及之下倒也反應迅速連忙調下馬背,冷漠的注視著白夜,說道:
“你敢打我的汗血寶馬?”
白夜故作驚訝道:“哦,我的天呐,居然是汗血寶馬,那可真是……髒了我的手。”
周圍人竊竊私語。
“這人誰啊,這麼猛,不知道馬背上的家夥是城主的兒子公孫忌嗎?”
“完了完了,這小子要遭殃,離他遠點。”
公孫忌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好好好,有膽色,我喜歡,看在你膽子這麼大情況下,我給你一個機會,說說你是誰?”
白夜咧嘴笑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渥能碟。”
公孫忌一愣,口中念了好幾遍“渥能碟”,奇怪道:“這什麼破名字?”
周圍的人沒忍住,哄笑開,公孫忌這才意識到什麼,惱羞成怒,顧不上其他,就是一拳打向白夜。
白夜不屑一笑,左掌攥住公孫忌的拳頭一擰,公孫忌疼的嗷嗷直叫,反手一個右拳轟臉上,公孫忌直接被砸進對麵一個店鋪內,不知死活。
周圍人見狀四散而逃,口中不停喊著:
“完蛋了,這小子要麼是狠人要麼是二愣子,我保命要緊先溜了。”
煙塵散去,公孫忌捂著胸口,猙獰的咆哮道:“你敢打我?有本事呆在這別走?你死定了!”
白夜冷笑一聲,說道:“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世家弟子不知恥乎,我傻子待在這,溜了拜拜嘍~”
氣的公孫忌直接跪倒了,隻能眼看著仇人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