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我也行,把你得把自己身上的毛拔點給我,我要的不多。五袋子就行。”
安德留斯聽了這話,又回望上了我的來了句:
“五袋子?做夢呢,你要拿我的毛去做床被呢?沒有,一墊子的量都沒有。”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合道——盛煌龍瞳,開!”
見對方打又不肯打,交點毛,破財消災也不願交。
我也是很不滿意的來上了這麼一句。
龍化的作用再次起上了效果,一瞬之間,我也變得與安德留斯一樣巨大雄偉。
在吐完了最後一個字節過後,我便一個暴步,就向他飛撲了過去。
眼見我豁然的就張開了手掌,還滿臉對他的毛發垂憐三尺的抓握上來的安德留斯,在快速的思索上了利弊後,他便對我吼出了這麼一句:
“停!你想要我的毛發,我身上的毛,你一根都別想,但我狼窩裏的毛,我都可以給你,行了吧?!”
見對麵答應了我的要求,我也是很識大體的就收起了爪子,向他樂嗬嗬的回了句:
“走吧,帶路。”
安德留斯眼皮氣得直跳的,喘出了兩道粗氣。
在氣上了好一陣後,他才默默的走到了我的前麵,帶起了去路。
我也跟著他,路過了大戰了之後的奔狼領。
怎麼說現在這地,比較好呢,貌似說是一片荒蕪也不為過了。
丘丘人們的營帳現在才三三兩兩的搭起了幾個。
而且還都是專供暴徒丘丘人等部分群體休息用的,大部分的丘丘人則都是橫七豎八的在外麵倒睡著。
連塊鬆軟的沙土都沒有的,就直挺挺的睡到了草地上。
部分聰明的還會睡在一堆較為光滑的石頭上。
歪七倒八的木樁。
大小不一的亂碎石料。
折斷上了一根又一根的長矛。
分散點燃著的篝火。
隻剩下了半殘不殘的果核的水果。
因為晚上過冷,火源稀缺到連木盾和壞了的矛柄都點上了的聚集地。
好慘啊。。。
丟失了一半左右人口的丘丘人,現在連生產力都沒完全恢複上。
但奇怪的是,哪怕是它們都灰頭土臉了,它們還是都在戴著整潔的麵具。
這難得恢複過來的生產力都拿來幹這事了?
宗教害死丘丘人啊。
虛弱成了這樣的丘丘人,哪怕是見到來我這個人類,也沒提起什麼攻擊欲望。
它們中的大多數,也隻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就別轉回了過頭去。
“丘丘人聯合陣線的二貨還在帶領著它們?”
看它們這個慘樣,我也是不免心裏生出了一絲憐憫的問上了這麼一句。
見我有心思關心他的眷屬的狼王,有些好奇的掃了我一眼,張了張嘴,但很快他就回過了頭去,沒有真的給我答起話。
這個鬼樣子,安德留斯自然也是看不慣的。
但,畢竟紅鬢獅丘是他選出來的,說紅鬢獅丘領導的差,不也等於變相是在打他的臉嗎?
這肯定是不能應付的,至少不能直接應付給外族聽。
我看安德留斯這個欲說又止的樣子,有所悟的點了點頭,便繼續為他建議道:
“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你確實該好好想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