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看我這個反應,便按抵住了下巴的,小聲自言自語上了一句:

“這就是溫迪說的那件事嗎?如果是的話,確實是應該認真處理一下。”

菲謝爾見我擺出了這個從所未見的冷笑,就有些擔心的走了過來,還扯了扯我的衣角。

力道之大,還有幾分想把我拉走的意思。

這舉動示意起了我,要是有事的話,可以先和她商量商量。

見到菲謝爾和我拉拉扯扯的胡桃,也是雙眼含笑的看了看我們。

她還做出了副思考狀的,搓弄了一下下巴的道:

“有故事,有故事~”

察覺到被人看到了自己的小動作的菲謝爾,臉一下就變得紅撲撲了上的別過了臉去。

但她的手還是很老實的在拉扯著我的衣角。

見此,我也隻能先和溫迪他們做了個道別的手勢,隨後便補充上了一句:

“還有點私事,一會再在這見吧。”

鍾離平淡的向我回了個抱拳禮。

溫迪則是高興的跳起來的,向我揮了揮手,表達上了回見的意思。

胡桃最為誇張的,向我施完抱拳禮的同時,還鞠了一躬,還念叨上了一句:

“少俠氣管有恙,望多加保重。”

。。。

我尷尬的沉默上了一會,才在心底裏無奈的歎上了一句的道:

說我,妻(氣)管嚴是吧?

胡堂主可真會說呢,簡直一言中的啊。

我好笑的別過了身去,由著菲謝爾把我拉走了。

走的一路上,我也能看出,菲謝爾也不是目地很明確的,帶著我走。

她不時還會觀望一下周圍的行人,走走停停的還在思量著什麼。

直到我們走到了一處四下無人的小道,且還是靠角落邊的位置時,她才停了下來。

至於她為什麼會帶我來這,我大概也能猜到點原因。

之前她是先於琴團長找到我的,按理說,她也應該和琴一樣,看到了我的傷勢。

可能,她現在擔憂的,也正是之前我被熒給打爆了的那件事。

畢竟,現在的我,好像也不是那麼的無敵。

想到這裏的我,剛想先安撫她幾句,再繼續展開這個話題。

菲謝爾卻先是張了張嘴,想說什麼的樣子。

而我正巧也表現出了副要說話的樣子。

然後,我們兩個就都不約而同的止住了發言,不太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你先說吧。”

我向菲謝爾伸出了個反背過手去的手勢,表達出了個請說的意思。

菲謝爾略低下了頭的道:

“此番,逐風之旅,吾之外翼,可有困束於汙穢之黑澤之險?”

我沒有急著作答,而是先是貼近了菲謝爾,繼而對其做了個環抱的動作。

懷抱上菲謝爾後,我順便摸了摸她的腦袋,對她安撫道:

“這場行動,不會是你想的那種說走就走的旅行,我們會有充足的準備。並不是隨風之旅。”

在明顯的能感到在我胸腔上的菲謝爾麵部紅溫了後,我假裝不知道的繼續補充上了解釋的道:

“即便真的有,專門用來克製斷罪之羽的黑色泥沼,其實我也有克服它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