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起身正欲離開的債務處理人,還沒走出幾步就被女士叫停的給了他一句:
“慢。”
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的女士,微皺起眉頭的繼續對債務補充上幾句的道:
“來人是第十四席的廚師嗎?”
不確定來人是否就是女士口中廚師的債務處理人,隻好一五一十的將來人的樣子盡可能的說了出來的道:
“我也不確定,讓他出示相關證明物件時,他卻以出門太急忘帶那些裝飾品了為由,拒絕表明起了他的身份。他還提著大包小包的行李,不過看樣子確實是像個廚子。”
熟悉廚師平時生活習性的女士,從這短短數語中就確定起了來人的身份的道:
“那確實應該是他沒錯了,先給他騰出一間房。讓他先到裏麵去休息一下,待會兒我再去見他,下去吧。”
“好的,羅莎琳大人。”
收到最終確認起的指定的債務處理人,唰的一下就化作了一道殘影離開了這裏。
囑咐完這事的女士,又掃了幾眼在另一側的書案上,海祈島與稻妻之間紛爭逐漸升級的各類事件。
女士若有所思的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的,走到了該書案前,還將那些卷宗,一卷卷的給攤開了出來。
如果此時有人能近前走到女士的身邊。
他會看到女士正在點數著一堆人名和兩處被特地標記出來,用來給風王機甲轟炸的地點。
“如此之多的人命,隻是為了獲取更直觀的,武器威力的數值表現,及引開雷神就要一並放棄了嗎?”
摸索了幾下那些人名,女士惆悵上了一小會後,又繼續說道出了幾句:
“太浪費了,不過,留著也確實是沒有用。計劃實施時,中間的可利用的空檔,也就那麼點時間。即便想抓點人去北部地區種植玉米也不太現實,揚了就都揚了吧。”
對於這個轟炸計劃,在聯想到自己也有在間接參與的女士,對這些生命的消亡,他心頭不禁掠過了一絲愧疚。
但她很快就用出了一句自己對此事也無能為力的說辭,勸服上了自己:
不要想太多。
這場事故不是“終極一戰”前的一個小插曲。
況且,至東的壯大,也需要以這些生命的凋零,作為壯大自己的養料。
鐵血的至東,不需要悲憫者的眼淚。
自己隻需要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說到底,自己也算不上什麼,也沒有膽量和冰皇和首席叫板。
眼下這種情況,或許,自己還真需要廚師給自己一點建議。
現在自己能做的事,就是先吃飯,吃飽了再說,最近稻妻怪事頻發,自己得養足精力才行。
按照女士的意思,債務處理人很快就帶著廚師和派蒙進到了一間不算太大的偏房裏。
“喂喂,你們就是這麼對待長官的嗎?”
見這裏連口大號火鍋都不太好放下的派蒙,很是不滿的對債務處理人說道出了以上這句。
麵對這麼大一口慢待起上司的大鍋,債務處理人禮數也很是周到的回道出了幾句:
“抱歉,稻妻一寸地一寸金,對於身份不明的客人,我們確實不好太過熱情的招待。小的也是奉命行事,等羅莎琳大人辨明你們的身份後,自當另有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