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鍾離這或許就要殺人的眼神,我也是無可奈何的說道上了句:
“別這樣看著我,這些東西又不難猜。”
得知我隻是在猜測的鍾離別過了頭去,還閉上了雙眼。
他這副樣子可太鎮定了,估計是覺得我再怎麼天馬行空的亂想也猜不到什麼重要信息吧。
不行,得先給他整個大瓜,才好撬開他的嘴。
拿定主意的我就此向他再次開口問道:
“帝君現在的實力,怕是已經足以力敵其餘剩下的執政了吧。哦,不,是已經不在這個層次了?”
對於這個話題,鍾離依舊沒有作答的,在背著雙手,合著眼。
擺出了什麼都不肯說的架子。
見他還是不為所動,我再次向其試探性的問了句:
“帝君就不好奇我怎麼知道這些的嗎?”
就這個問題,鍾離很是幹脆的回絕了我的話題的道:
“不好奇。”
我嗤笑了聲出來,隨即也不管他是否是真的不好奇的道出了句:
“璃月的疆土何其廣闊,而異生皇所在的深淵位麵卻沒有絲毫力量入侵到這,從這一事就能看出帝君現在實力之一角,我也是以此為憑,猜測出的這些。”
解釋完這些內容過後,我隨之話鋒一轉的又道出了幾句:
“由岩元素力組成,橫跨起了整個璃月,還可自行循環的元素波動。這浩瀚如淵的元素,卻隻為用來監視地界的情況,真是讓人羨慕到抓狂。不過,即便如此,也還是一個極度危險的造物闖到了這裏。”
“不可能,我已解析了此國所有的元素流動,不存在什麼不可察覺到的強大造物。”
從我口中知曉在他的庇護下,璃月還有危險隱患的鍾離,這才接過我的話題回上了這麼一句。
眼看對方終於有鬆口交談的意思,我也趁機想抓住其機會的,對他答複出了一句模糊不清的話:
“如果對方用的是元素力,能量波動還和你一致呢?那你還能察覺到嗎?”
關於這種狀況,鍾離先是直接否決這個想法的,脫口而出了一句:
“不存在這種情況,他(她)又不是我,怎麼可能。。。”
“真的不可能?”
聽到鍾離後半段話說著說著就停了下來,我步步緊逼的就此事繼續展開道上了以上這句。
“。。。”
鍾離將拇指按壓住了自己的下巴,又用食指別停在了唇下,做了個思考狀的,閉著眼,推測起了一些東西。
良久,他迷茫的睜開了雙眼,還是什麼都沒探知到的搖了搖頭,示意起了他沒有感應到什麼特別的東西。
“提瓦特有自己的規則,即便是神也要遵守,一個和自己元素力波動相似到無法察覺到的異樣存在。若他(她)的名字還和該元素力的原主一致,那這就意味著。。。”
將在此位界晉神後的感知說出,表達上了自己已經漸漸被這個世界適應後,我又對鍾離的狀況念叨起了以上這些。
鍾離也心領神會的回了我句:
“後者想剝削掉前者的一切,神名是獨一無二,且不可替代的。不過,我為什麼要信你的話?以及你想要得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