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一輪金日,我完全不帶躲的從惡天裏分出了無數血肉觸手,向那輪金日拍打了上去。

盡管我還是沒有弄懂這股能量到底是什麼,不過,這輪金日上所表現出的熱能,比起我的那套炎屬性的合道能力,可差的實在是太遠了。

麵對這樣的攻擊,我甚至不想多用出一分血肉力量附著到這些觸手上就輕易破開了金日外圍的空間護罩。

下一瞬,在我輕蔑的目光中,金日便已被我分成了七八塊。

就當我心中很是不屑的發出一句就這後,金日便嘩的一聲化作了一片金光燦燦的火海,將我小半的惡天之身都燒灼了起來。

“嗯?”

知道對方又玩起了一種新把戲的我,有些欣喜的頂著這片金色火海,眼眸中盡是愉悅之意的看向了空。

後者看到我這樣子,眉頭緊鎖的再次厲喝出了一聲的道:

“元極天光,給我開!”

一語落地,空的神之翼便如金色火浪般延展出了十數米之長,隨即空隻是一轉身就將他周身外所散發出的所有神性能量全部裹挾到了他的體表。

也就在此時,燃燒在我惡天之身上的金色焰浪也開始紛紛向一處彙聚了起來,而它們彙聚到的那一處也熱度急升的把我燙的有些肉疼。

緊接著,空就像受到了那處焰浪的招引了一樣,精準無比的在我那剛剛分解更新掉了一部分血肉,目前正在縮小的肉軀,用他這淩厲的宛如一道金色長虹的焰浪硬生生的穿透了出去。

“精彩,精彩的很啊,多久沒有嚐到被貫穿的感覺了,雖然這次的傷像被針劃破了一層表皮一樣,不過,也是難得了,行了,今天也就到這吧,晚安!”

評價完空的表現的我,便直接引爆了此處小世界。

空一下就因這處空間的毀滅,被震的連連翻滾了幾百圈才麵色難堪的穩住了身形,喘上了口氣。

可下一刻,一條萬丈之巨的觸手便朝著他的頭,狠狠的來了一鞭,其上溢出著的恐怖黑色血氣,直接把空的神性能量和他本體阻隔了開來。

沒有神性能量的保護,空也是兩眼一黑的在這觸手的巨力之下被拍進了另一個隻有空間能量的小世界裏。

將本次拚鬥所積累到的眀悟整理了一番後,我便轉身飛向了另一個小世界裏。

這倒不是我急於求成,隻是和空打鬥時,明明才剛放開手腳,他就倒了。

打的我實在是有點不太盡興。

本來還想多陪空玩玩,再讓他一招來著,沒成想他完全沒有打鬥的意思,刮痧完了就想跑。

想跑也就算了,跑的過程中,也沒讓我享受到追逐的樂趣,空本人更是連我一招都接不住的就倒下了。

心目中希望通過和空長期鏖戰,進而得到掌控空的變身能力的想法就此落下。

那我能怎麼辦呢,隻能去找熒妹接著練唄。

不過,為了避免熒也和空見到我時的表現一樣,不是跑就是在想跑的路上。

我特意通過詭血秘主的能力將自己變化成了空的樣子。

是的,經過剛才和空的那一戰,我已經基本掌握了空的變身形態。

即便在控製力道和能量輸出上會差一些,想來也不會差太多。

踏入到熒所在的小世界後,我通過空域玄幻鏡的幫助,很快也找到了熒。

見到我的熒一開始還挺高興的向我跑了過來,可她跑著跑著就緊急止住了腳步,還莫名其妙的向我問了一句:

“哥,你怎麼亮血條了?”

聽到這,我立馬神情嚴肅的看了看她。

熒所說的這個血條,我還在明界時,也從下位麵飛升上來的人的口中聽到過。

據說這是某些具有超高奪舍能力的組織的一種說辭。

而這句你亮血條的意思好像是:

你可以死了。

“哼,原來如此,沒想到,旅行者你啊,這麼危險。”

猜到對方大致來曆的我,眼中寒芒微動的摩擦起了一把變出來的漆黑長劍,還用它直指向了熒。

知道她自己口誤了什麼的熒,也不打算再掩飾什麼的撩起了她留長了的長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