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發現嗎?我還以為你到達這個層次後,會很快察覺出我的不對勁,或許是奪舍的原因?”

看著眼前這目露著凶光的熒,我也不打算繼續裝下去的去除掉了偽裝,變回了人形

“關護,你的變化能力還挺多,也不愧是我冰皇老婆都有所忌憚的“竊道者”,不過你終究還是惹錯人了,找錯了麻煩,因為我可是“主角”!”

見到我現出人形的熒,先是輕笑一聲的嘲諷起了我在這片天地的尷尬地位,後又拇指向自己一指的說出了自己的超然身份。

這口氣,這神態。

怎麼有那麼強烈的一股,我什麼身份,你什麼地位,你也配和我玩一樣的變身的既視感。

我有些好笑的評價起了她的手勢道:

“這個拿拇指比著自己的動作可不是一個還的蘊意啊。”

聽了這話的熒,也有些困惑的看了看我,隨後她便不確定的問向了我一句:

“額,你也是穿過來的?”

知道熒這是誤會了我這話的來源方式也是和她一樣後,我便搖了搖頭,否定了起來的道:

“我是從上界被打下來的,這些話是從被我滅掉的一打穿越者的口中得知的,穿越者啊,早就不是什麼新鮮的東西了,所謂的主角也不過是某個意誌的投影。”

說罷,我目光微動的掃了掃熒,自她身上沒看什麼不對過後,才幽幽的說道出了一句:

“你除了有一些詭異的知識外,也沒有什麼太過特別的表現,看來並不是某個意誌的投影。”

沒聽懂我這話的熒,眉頭一皺的揣測起了我這話的意思的道:

“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什麼意誌,什麼投影,不能說清楚一點嗎?”

關於這事,我也不太介意告訴她的,順著她的疑惑,我便一一向她詳解開來了的道:

“說簡單就是,如果你真的是主角,那麼在你身上將會附有大量難以磨滅的“至言”和“極運”這些就是某個意誌一直加持到你身上的東西。”

說到這,熒才像是明白了一點什麼的,隨即她就否認起了這個可能的道:

“不對,要真按你說的,是這樣的話,你我那麼不都是不真實,沒有意義的嗎?”

看對方終於理解到了我的意思,但她很快又走入誤區後,我便繼續好心的向她說道起了這事的道:

“有沒有意義,誰知道呢,或許你背後的那個意誌也沒有多少存在的意義,我們其實是平等的,至於我,我也不是主角,因為我背後的意誌,被我抹殺了。”

聽到這的熒微微愣了一下,這還是她第一次聽到類似作者筆下的角色能把作者本人給殺了的故事。

看著熒對這事還是擺著一副萬分不解的麵色的樣子,我也是有些不耐的回給了她一句:

“那個意誌並不強大,他除了能變動一些規則外,在其它方麵,比如意識和戰力上都是相當弱小的,隻要能破開你和他之間難以接觸到的壁界,殺死賦予自己意義的造物主,並不是難事。”

熒眨巴眨巴了眼睛,努力思考上了這件事的可行性,說起來她好像還真有一次打爆過那個意誌的經曆。

那個臉上寫著一個偉字的光頭,他也確實很弱,在那之後的一段時間裏,她也明顯感到自己和周圍的一些事物,都被放寬了不少的限製。

就比如說,那個臉上寫著偉字的人在場的時候,周圍還很安全,可他一被自己一腳踹死,她附近就突然冒出來了一堆崩壞獸。

而且打完那群崩壞獸,她也沒感覺到自己的力量有了多少變化。

那到底在崩壞的那個世界是虛假的,還是這個世界是虛假的,或者連同整個明界在內也都是不存在的?

想的有點魔怔了的熒,迅速擺頭拒絕思考起了這些涉及到終極的“哲學”問題。

了解到我想知道的東西過後,我也不打算繼續和熒繼續玩下去的提醒起了她的道:

“好了,待會這個空間很快就要爆炸了,你先選個舒服的姿勢躺著吧,對於你這個多少還能交談上幾句的人,我態度還能好一些,至少不會把你炸的像你哥一樣,兩眼一翻的全身焦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