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涵見後排的二人慘不忍睹,趕緊拿出紙巾。
“快擦擦,快擦擦。我看著就想吐!”
張強惡狠狠的看著周甜奇。
“憑啥倒黴的都是我?”
周甜奇白了他一眼。
“你自找的,我又沒讓你晃我。”
張強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
“我再也不要做你周甜奇的同桌了。夢涵,我們換!”
“想的美,難得遇到一個這麼帥的同桌。重色輕友我的標簽。誰也別想撕掉。”
周甜奇擦拭著嘴角殘留的咖啡液,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要麼你不在一班呆了,要麼你再去找個新同桌。我也挺好奇,在座的除了我,誰願意和數學隻考了十一分的你坐在一起。”
周甜奇和夢涵對視了一眼。
二人都笑了。
張強氣的背過身去。
沒有實力隻能做孫子,這是更亙古不變的道理。
夢涵見她的黑眼圈快掉到下巴了,擔心的說道:“想睡就睡,今天又沒有老師。”
周甜奇搖搖頭。
“離第一次月考隻剩下一個星期了,我還有好多功課都沒看。耗不起。”
“你是誰,學神級別的人。以前沒見你學習你不也考年級第一嗎?”
周甜奇歎了一口氣後說:“現在和以前不一樣。”
保命要緊。
夢涵看著她一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樣子。
真怕她把自己給弄死。
這時,從教室外進來一行人。
為首的一位中年男人穿著藍色的襯衣,黑色的西裝褲再配上一雙黑色皮鞋。
右胳肢窩下麵夾著一個棕色的公文包。
似是很有話語權。
他身後的人整裝待發,時刻注意著他的動向。
隻見他神情緊張,四處張望著。
“這個班的老師呢?”
朱廷偉從後方走向前回答道:“馬局長,何老師病了。已經回老家了。”
“怎麼回事!走了六個教室,五個教室的老師都病了。張合,你們當時是怎麼選的援教老師隊伍?你看看這些學生渴求知識的眼神,二十一世紀了,孩子們想學習,竟然沒有老師教。傳出去,你是想打我的臉,還是打你自己的臉?”
馬局長說到激動處,不禁紅了雙眼。
同學們見馬局長如此關心他們的學習情況。
就如同受苦受難的人民群眾見到了偉大的Z總理。
心中有無數的苦澀想要訴說。
舒躍然更是流下了委屈的淚水。
好巧不巧被馬局長給看見了。
不等張合回答,
他把他推到舒躍然麵前。
質問著:“看到沒,這位同學都急哭了,他們都是人中龍鳳,是我們章丘未來的頂梁柱。你不潛心鑽研如何培養他們,招來一群病秧子老師糟蹋他們。你良心上過得去嗎?”
張合被罵懵了。
他低著頭,沒做任何回複。
“明天如果老師們不能正常教學,你引咎辭職吧!新的教師班子,我親自來定。”
眼見飯碗不保。
張合急了。
“局長,我……”
馬局長不想聽他多講,抬手示意讓他住口。
同學們不禁向這位馬局長投來了欽佩的目光。
繼而這些目光變成了一雙雙大手,死死抓住他這棵救命稻草。
複課應該有望了吧。
接著,馬局長遣散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