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一段時間的學習。
她發現理科也沒有那麼難。
就像嬰兒學說話一樣。
隻要邏輯搞清楚了,一切還不都是信手拈來。
梅存遠的物理是真的不好。
周甜奇耐著性子從最基本的教,他如同小學生一般。
看了仿佛沒看,聽了轉眼就忘。
偏偏他又好學,總有問題問。
急得她抓耳撓腮。
對著他吼了一遍又一遍。
嗓子都快吼啞了。
同學們被嚇得一抽一抽的。
錢暢看不下去了。
每次都過來為梅存遠出頭。
結果,每次都被周甜奇罵的灰頭土臉的回去。
她不明白,明明周甜奇那麼凶,為什麼梅存遠天天還跟她待在一起。
她堅定的認為,一定是周甜奇抓住了他的把柄,並以此為要挾。
於是,她一有機會就上去勸梅存遠。
近些天來,周甜奇也不好過。
自從不小心把趙醫生變成嬰兒後。
她左手腕上的薔薇印記處,一直隱隱刺痛。
有時痛的她連覺都睡不著。
她按照劉海洋留的名片,撥打了上麵的電話。
一直是無法接通的狀態。
她試圖去找他本人。
結果梅存遠告訴他。
劉海洋一年四季常伴他爺爺梅啟航身側。
自從他爺爺在十八年前退休後,一直行蹤不定。
連他親爸也不知道。
二十一世紀還能有這樣與世隔絕的人,也真是讓人有些意外。
每當刺痛感傳來,周甜奇左手腕處的薔薇花苞都會綻放,花苞下方的兩片綠葉也會不自覺地抖動。
與此同時,月靈鐲會在真身與薔薇花枝印記兩者之間徘徊。
梅存遠也因此消耗了大量的薔薇之力。
頭發褪去了大片的粉色。
這天,周甜奇又因為一個小問題吼了梅存遠。
她氣不過,衝到了走廊。
梅存遠深知自己沒有物理頭腦。
理虧地追上去安慰。
她靠在周甜奇旁邊輕聲說道:
“好啦,好啦,別生氣了。我以後問別人好了。”
周甜奇眉頭一蹙。
握住了左手腕。
“又疼啦?”
她點點頭。
梅存遠正準備將周甜奇的手拿過來吹一吹時。
錢暢像衛星一樣自動追蹤到二人身邊。
她擋住了梅存遠的手。
“存遠哥哥,她對你那麼凶,你怎麼還……”
周甜奇聽不得她講話。
一個眼神過去。
錢暢自動閉上了嘴。
她還想再說些什麼,嘴巴張了張,卻沒吐出一個字。
這時,強烈的刺痛感傳來。
周甜奇忍不住哼哼了起來。
梅存遠有些頭暈,吃力的扶著走廊上的欄杆。
錢暢俯身過去詢問。
“存遠哥哥……”
話沒說完,隻見周甜奇左手一揮。
錢暢便憑空消失了。
梅存遠像見了鬼一樣。
他驚呼:
“你剛剛做了什麼?”
周甜奇舉起左手,一無所知的說道。
“我就揮了下。”
“好好的你揮手做什麼?”
“煩,我見不得她張口閉口存遠哥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馬上就要上課了,無故少了一個人,這可怎麼辦才好。
二人都有些著急。
天大地大,誰知道周甜奇把錢暢送到什麼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