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潤摸了摸她的頭。
“隻要以後你聽話,再也不見他,我什麼都聽你的!”
“他長得那麼醜,我怎麼會跟他在一起呢。都是他纏著我,我實在是沒辦法。”
何潤惡狠狠地朝雷彪踢了一腳,不僅踢得他一顫,還踢落了他掛在眼角的淚。
某馬車離開後。
周甜奇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摸黑給雷彪和獵豹二人鬆了綁。
繩子綁得並不緊。
周甜奇弄完後,仿佛被抽幹了全身的精氣。
一個愣神兒,她摔倒外地,人事不省。
還沒來得及活動手腳,雷彪便急切地衝到了周甜奇的麵前。
獵豹打開手機上自帶的手電筒。
二人這才發現。
周甜奇的嘴角都是血。
那些血還在一股一股的往上湧。
“快打120!”
……
梅存遠迫切的想要弄清周甜奇身上的發生的怪事。
於是,月考完他便坐著自己的私人飛機來到了蘭姨的住處。
剛到還沒說上幾句話,他的左手腕處變得燥熱難堪。
“蘭姨,她有危險!”
章丘市第一人民醫院見周甜奇二次重症歸來。
有趙醫生的前車之鑒,沒有一位醫生敢做她的主治醫生。
於是,院長大手一揮,當即決定,所有重症科的醫生都是周甜奇的主治醫生。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周甜奇一人在外,沒有可以托付的人。
院內第一時間給朱廷偉打了電話。
當時,朱廷偉和魏青竹正依偎在一起看電影。
要不是章丘市第一人民醫院的院長親自打的電話。朱廷偉絕對相信這是詐騙。
畢竟,有誰三天兩頭往醫院跑的呢?
雷彪守在門外,雙眼通紅。
獵豹知道他心裏苦,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大哥,想開點兒。甜姐兒吉人自有天相。”
雷彪雙眼都是淚,視線有些模糊,
“她確實是個好老大。再苦再難,她都沒有想過要放棄我。”
獵豹很是讚同。
“甜姐兒確實是個重情重義的好人。”
雷彪靠在座椅上,痛苦的閉上了雙眼。
頓時淚流滿麵。
回憶襲來。
她和周甜奇相遇那天,他永遠都不會忘。
正好是農曆的中秋節。
那日,本是鐵手幫主黑虎為諸位兄弟設團圓家宴的日子。
有位新來的兄弟想出頭,便獨自一人去森川中學收保護費。
本以為攔了個小丫頭片子能弄來百八十塊給老大買包煙。
好巧不巧,周甜奇從旁邊經過。
三兩下就把他打得屁滾尿流。
那小弟迅速地回到總部求救。
“那丫頭囂張得很,揚言隻要有她在,任何人都不能收森川學子的保護費。”
鐵手幫黑虎一向不喜歡冒進的人。奈何他是新人,不幫難以服人心。
於是,他派了四個兄弟去圍堵周甜奇,雷彪就在其中。
黑虎誓要將她生擒,讓那位兄弟親自出氣。
森川中學一直都是封閉式管理,平時很少有學生出來。
四人在校門口一等半天。
連個人影兒都沒看見。
眾人見不好交差,左右為難。
雷彪是個鬼機靈。
他攔住了一位請假外出的同學,給了他二百塊錢,讓他跟周甜奇說,他被人收了保護費。
並透露了他們的活動軌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