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難道要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在兩個綁匪手裏?
這時,路上兩束燈光一閃,一輛車向著山路駛過來。
“大哥,不好,來人了。”
“不要出聲,看看情況再說。”
路上車燈一閃一閃地開過來,“砰”的一聲撞在了劫匪開的車。
“媽的,黑燈瞎火把車停在這裏,想要撞死老子啊。”
借著燈光,看得很清楚。
一個人從車上下來,走到車前,向車裏看了看。
“媽的,竟然是個死車,沒有人,真是撞見鬼了。”
我被那兩個綁匪按著頭,一個綁匪的手裏攥著一把匕首,在他起身離開我的那一刻,匕首鋒利的尖部一下刮在了我嘴角上,塞在嘴上的東西被刮掉。
山路上的人正要上車,我大聲對著路上喊道:“救命!來人啊!來人啊!”
兩個劫匪沒想到我會喊出聲音來,立即嚇得慌了手腳。
一個用拳重重地打在我的頭上,另一個過來捂住我的嘴。
“有情況,聽見有人喊救命。”
路上的人說。
“去看看!”
“是!”車上的人答應一聲,下來幾個人,核槍實彈,子彈推上膛的聲音,在夜裏異常的清脆。
“大哥我們怎麼辦?他們過來了,手裏有槍。”
“快跑。”
“這個女人怎麼辦?”
“顧不上了。”
兩個人不由分說抜腿就跑,幾束手電筒光射過來。
“那裏有人!”
“站住!別動,別動,不然老子開槍了。”
兩個綁匪繼續向前跑著。
“叭、叭”兩聲槍響。
“哎呦!”
其中一個劫匪倒在地上,“大哥,我中彈了,你快跑。”
被叫大哥的回過頭看了一眼,剛要向前跑。
“叭、叭”又是幾槍?他應聲倒了下來。
下來的人用手電筒照著我。
“這裏還有一個女人,把他們都帶到車上去。”
說話的人竟然是黑熊,怎麼會遇見他?這和落在劫匪手裏有什麼區別?
在上車的一霎那,黑熊一眼認出我。
“你,夏淺荷,喊救命的人竟然是你?”
“馮少爺,被綁架的人竟然是夏淺荷。”
馮少也在車裏?這是馮少的車?
馮少沒有回答黑熊的話。
我被他們推上了車,來到了馮少的公寓。
久違熟悉的地方。
“少爺,要怎麼處理這幾個人?”
剛剛下車,黑熊問馮少。
馮少今晚穿著一件灰色大衣,仍是那樣的風流倜儻,他背對著車子,冷冷地說道,“問一下什麼情況?然後按照老規矩辦,別動不動就來煩我。”
“是!”
黑熊答應一聲。
馮少說完,進了別墅。
“下車、下車!”
黑熊拿著槍指著我和兩個劫匪。
隨著黑熊來到了一個房間,房間裏亮著燈,兩個綁匪受了傷,燈光下,我向兩個劫匪看去,這兩個劫匪怎麼這麼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但是卻一時想不起來了。
“夏淺荷,夏醫生,真是有緣呐。”
黑熊又走向那兩個劫匪,定睛看了看。
“為什麼要抓我們?”
兩個劫匪不甘示弱,“我們和你沒有什麼過節,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想要錢,我們可是兩個窮光蛋。”
話音剛落,黑熊上去就是一腳。
“老子要錢,還要你們的命呢。快說,哪個幫派的?為什麼綁架?”